。呵呵,看來爺狂風捲落葉般奔進府中,這個蠢女人並未看清哪!當著爺的面想看太子妃滾出去?還要正家風?嗯,這蘇府家風不正,是該好好理一理,清算清算了。
太子爺和無憂老頭跟隨蘇靜茹進入她的房間。只見這女人絲毫不顧形象,蹲在牆角邊各種齜牙咧嘴地掏啊掏。時而跪著,時而蹲著,最後乾脆直接趴在地上,惱怒道:“死人啊,趕緊過來幫忙!”
太子爺走近,蘇靜茹起身,床腳邊上一個雞蛋般大小的洞直入牆根。從那洞中所見的深不見底的黑,便推測出,這個洞著實有些深度。莫非……
“愣著幹嘛,趕緊掏啊!”蘇靜茹望著臉上寫滿猶豫的太子爺,心中補充,磨磨唧唧,還是個男人麼!
無憂躲在一旁賊笑。看這情形,小丫頭鐵定將冰寒玉藏於此洞之中。君宸墨這臭小子那雙尊貴的手,真的會為了她去掏這個類似於老鼠洞般的破洞麼!想想就覺得歡樂,嘿嘿,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還不用自己動手。這個孫女沒白養啊……無憂樂呵呵地想著,自然也不自覺發出了樂呵呵的聲響。
太子爺聞聲,俊臉微側,老頭的猥瑣笑意全然落入眼中。鄙夷一眼,隨即回頭。走上前去。
無憂一雙老眼瞪得銅鈴般大小。不會吧?他真幹哪?尼瑪,太掉價了,有木有,太毀節操了,有木有!
蘇靜茹對君宸墨今日吃錯藥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讚許的眼光秋波般送來,帶著十足的鼓動意味。加油加油,你一定可以的!再精貴也不過是隻手是不!
太子爺走近,手還為真正觸碰到牆壁,便聽得一聲巨響,四下震動,屋中灰塵潄漱朝下抖落,煙塵四起。蘇靜茹本能抱頭,護住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半晌,等待四下寂靜,她才露出滴溜溜的大眼睛,想一探究竟。尼瑪,陽光大喇喇直射進閨房,四下殘垣敗壁。被她挖洞藏物的那面牆,已經轟然倒塌。憤然望向君宸墨,只見冰寒玉靜靜躺在他優美的手心裡。玉石閃爍著溫潤的光澤,而他的手指同樣瑩瑩閃亮。二者互動輝映,蘇靜茹突然想起某寶上特有的一種職業,叫做手模。
這貨色,擱在現代,搞個兼職啥的,那也是不愁生意的啊!不過,老孃的閨房,老孃的牆……想及此處,所有美感煙消雲散。某女恨恨一眼:“老孃讓你幫忙掏洞,沒讓你幫忙拆牆。”這丫的有病吧,掏個洞真有真麼困難?
無憂竟有點如釋重負的意味。如果臭小子今天真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連這事兒都做,他保不齊會真心後悔,與他有師徒之緣。為美色折腰,至於麼!
當丞相大人,以及魔童、哮天還有滑頭來到馨雅苑外,正好聽得這一聲巨響。一大群蘇府女眷面露喜色朝內張望。聽著聲音,多半是那趕去投胎的丫頭出了狀況。最好是碰牆,撞死當場。
魔童小朋友望著那群不懷好意的女人們,立即從哮天背上翻身下來,肥短的小胳膊叉腰,小奶聲充滿怒氣:“你們這些惡毒的女人,都對我孃親做了些什麼!”言語間還偷偷瞅了瞅蘇丞相的老臉。嗯,先入為主貼標籤,丞相大人貌似對這群女人的作為很是不爽呢,瞧這一張老臉暗沉得跟千年寒冰似的。
魔童適時再補上一刀,掩面、嚎啕,邁著小短腿兒一溜煙兒朝小院之中跑去:“嗚嗚嗚,孃親,嗚嗚嗚嗚,孃親,不要丟下魔童!”聲音之悽慘,如同真的沒了爹孃。而事實上,粉嘟嘟的小臉上分明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呵,魔童的孃親會這麼輕易著了道兒?況且還有那紫衣大帥哥跟著呢!
哮天憨厚,信以為真,直覺上就是主人受了欺負。對著那群女人狂吠不止,神態之兇猛,足以讓人下破膽兒。如若不是凡人的血肉會敗壞它的修行,它真忍不住上前廝殺一番,將這群可惡的女人臉皮帶肉啃個乾淨。
相府之中無人不知,這是太子爺的愛犬,身旁那隻囂張跋扈,四處張揚的狐狸便是很好的證明。以往,這一犬一狐皆是成對出現。礙於太子爺的氣場,所有女人只能怕怕噤聲,連眼神都不敢對這畜生有半絲不敬。
“老爺,老爺,你可算來了。嗚嗚嗚嗚,妾身被三小姐欺負得好苦……”二夫人此時不顧身份,哭哭啼啼。要知道,平日裡,她可裝得比誰都端莊呢。
蘇丞相有些心軟。或許,這三女兒從小備受冷落,現下是該多教她點兒規矩,讓她學學禮儀了。
“是啊,老爺,你看看我們,看看哪,三小姐簡直太目中無人了!”隨聲附和的女人們如同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爹爹,爹爹,你看蓮兒的手,被三姐姐踩成了這樣,好像要斷掉了呢……嗚嗚嗚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