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部分(3 / 4)

程度上的因為無知,羞怯是她的保護色,天使一樣的臉龐下面是她空洞的內心。

這樣的夜鶯在走進廁所發現毒蛇在裡面的時候,是不可能突然間有了某種氣勢的。

海洛伊絲明白導演的意思,她也明白問題在那裡。

snake面對著牆站著,身體放鬆,就算知道她進來了也頭也沒回,可是她就是覺得害怕,這種害怕讓她一度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

站在海洛伊絲的身邊,恰好收到了女孩兒看向自己的眼神,池遲對著金髮碧眼的可愛小姑娘笑了一下,只得到了一個不甘心的瞪視作為回饋。

再次開拍,池遲依然是面壁的姿勢。

這次夜鶯看見毒蛇似乎覺得有點害怕,她躊躇了一下想要轉身離開,到底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走向馬桶。

那副小心的樣子,就彷彿心裡一直在喊著“我不害怕我不害怕”一樣。

鏡頭外,杜蘭導演皺了一下眉頭。

海洛伊絲是個很有天賦的演員,也許正是因為太有天賦了,才讓她在鏡頭面前變得獨斷專行……或者說,在面對i的時候,她的那種表現欲被什麼東西刺激到放大了,才會做出這樣靠明顯小動作搶鏡頭的事情。

可是這些小動作,根本沒辦法讓人把視線從毒蛇的身上移開。

那樣一種讓人覺得詭異的放鬆姿態差點讓杜蘭導演自己都信了池遲是個雙性人。

隨著劇情一點點推進,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當一隻夜鶯在鏡頭前盤旋的時候,一條蛇輕輕晃動了腦袋,整個鏡頭裡的畫面就開始有了一種危險的氣氛。

蛇就是蛇,在休息的時候是蛇,在撒尿的時候還是蛇。

夜鶯目瞪口呆地看著毒蛇的動作,看著她狀似隨意地顛了兩下之後整理了自己的褲子。

她收到了嚴重的驚嚇,甚至忽略了她一直懼怕的毒蛇若有似無地瞟著她。

杜蘭導演注意到了池遲的表現,她那種超乎尋常的自然姿態,居然能讓看客們心生恐慌,而不是像夜鶯一樣只顧著詫異她特殊的器官。

這樣強大的控場能力讓人心安,也讓人驚訝。

毒蛇只不過開始說自己在這場戲中的第一句臺詞,夜鶯就不得不跟著她的節奏往下走。

因為毒蛇的身體、目光、氣質乃至於氣勢都在影響著她,讓她惶惶不安於一種她不甚明瞭恐懼。

她是一隻孤鳥,被一條陰險的蛇捕獲,就連掙扎都帶著讓人窒息的無力感。

夜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快到要讓她暈倒了,她想逃,所以快步地往廁所的門口走去,卻又不知道為什麼,在將要成功的時候放緩了一點動作。

也許,只因為害怕,絕不是因為那雙黑色的眼看著她的後背,讓她心中生出了莫名的期待。

當毒蛇的手捂住夜鶯的嘴,當那一線光明消失在廁所裡兩個人面前,當夜鶯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恐懼,當毒蛇在夜鶯的身後露出了一點輕笑,當導演終於喊了ut……海洛伊絲腳下突然一軟,真的躺在了池遲的懷裡。

“嘿,你還好麼?”

池遲扶著海洛伊絲,屬於毒蛇的陰沉雙眼裡已經是讓海洛伊絲討厭的澄澈和明亮。

被這雙眼睛俯視著,金髮碧眼的女孩兒臉上突然一紅,就推開了池遲的攙扶衝回了休息室裡。

“發生了什麼?”

杜蘭導演舉著喇叭問池遲。

得到的回答是對方攤開手的動作和一張寫滿無辜的臉。

第237章 入迷

電影名為《七惡棍》,那這些在電影中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就必然要符合現實中人們對惡棍的定義,不僅僅是因為她們殺人放火,也是因為她們在對待很多事物的看法和行為上秉持著一些屬於惡棍的原則,比如兇狠殘暴,比如冷漠自私,又比如驕奢淫逸。

如何表現一群人的壞,以及她們漸漸有了變好的可能,是整個電影創作所要面對的核心問題,要解決這個問題的第一步就是去定義什麼是這個電影所要表現出來的惡與善。

在對“惡棍”定義的過程中,編劇和導演將很多性別的元素都融合在了一起,刨除了snake在生理和心裡上的性別融合之外,幾位主要角色的言行中也很有些超越性別存在的東西。

其中自然包括了她們對異性的看法。

池遲今天拍的這場戲就是餓豹和孔雀喝著酒在昏暗的大廳裡談論著男人,她們談論著什麼樣的男人好上手,什麼樣的男人最適合一夜情,什麼樣的男人最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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