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日裡也沒見他們有多粘她,如今她不過是幾日未回,他們竟變成了寸步不離,一直以為他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現在看來,倒是也沒差多少。

……

妙草閣

宮洺兩日前就已經醒來,只因身子虛,直到今日才能下地走動。

一身墨袍與那白玉地面形成極大的反差,白玉微涼,實則令人沁心,不得不說,這個毒醫倒是個懂得享受的。

宮洺閒來無事順著那藥櫃一一打量,一排排的白色瓷瓶,或大或小整齊排列,然而卻有一塊突兀的石佩很是不符的混在那些藥瓶之間。

他順手拿起,眉心卻不由的一抖,通關碟佩,這個只有朝中大將才有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私自碰別人的東西很沒有禮貌嗎?”

宮洺聞聲尋去,就見一身紅裝的唐無憂緩緩走來,他轉身看向她問:“你怎麼會有這碟佩?”

紅袖輕抬,微涼的玉指在奪過石佩之時,不經意的輕觸了一下宮洺的手,“我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嗎?”

感應著手上遺留的觸感,宮洺不由的想要探究她紅紗下的面容,唐無憂眼未抬,側身而去,走到輕紗後坐於地塌之上,“公子是想讓我站著給你診脈嗎?”

聞言,宮洺隔賬而坐,袖袍輕撩,手腕搭在了脈枕之上。

清涼的指尖在他手腕上輕跳,許久,唐無憂好似閒聊般的問:“公子可有將錢準備好?”

“南影已去取銀票,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冷沉如冰的聲調竟是五年都沒有改變,唐無憂眼皮輕抬,隔著紗帳睨了他一眼,收回手,悠聲道:“如此甚好,如今公子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只要今日再施一針,往後五日,服藥便可。”……

☆、009 來信,回京守喪

妙草閣外,蘇子辰一聲白衣而立,唐無憂的離開,讓他更加想知道那個在她眼裡重於他的病人到底是何人,舉步走進,卻見那本該就診的位子並無一人,穿過層層胭紅紗帳,蘇子辰在軟榻之上看到了兩抹身影。

看著那*著上身的男人,蘇子辰眉心不由的一抖,他的眉眼像極了那兩個小傢伙,可是,唐無憂說過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難道這只是巧合?

見宮洺一瞬不瞬的盯著坐在他面前為他施針的唐無憂,蘇子辰不由的心生妒忌,他無法否認這麼男人長得很好,可難道就因為這樣,就值得她扔下孩子,並且對他置之不理嗎?

“扔下我跟孩子跑來給人診病,你這神醫當的,都快要拋夫棄子了。”

這酸溜溜的話唐無憂倒是聽慣了,可是拋夫棄子是什麼鬼?她哪來的夫?

側首睨了他一眼,唐無憂很是不在意的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我很快就會回去嗎!”

在兩人的對話間,宮洺已將視線轉移,他看了一眼蘇子辰,卻不料蘇子辰也在看他,兩道視線撞擊,一冷一柔皆不和善。

蘇子辰越看越覺得他跟那兩個小傢伙長得很像,他心有不甘,提步走近。

他坐於唐無憂身側,溫和的笑顏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刻意,袖口握起,輕拭唐無憂額上的細汗,柔聲關切道:“你這身子素來怕熱,為何不叫人多抬進來一臺拂扇?”

蘇子辰這幼稚的舉動,讓唐無憂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她眼一斜,含笑望著他逗趣道:“若是再多一臺拂扇,那麼還有誰來給我拭汗?嗯?”

這般毫不忌諱的曖昧之語,成功的平復了蘇子辰那顆酸透了的心,他唇微彎,邪肆一笑,“我不吵你,等你一起回家,孩子們還在等著呢!”

唐無憂忍笑不禁,斂回視線,沒有再回應他。

她不反駁蘇子辰的話,是因為她知道宮洺一直在注視著自己,而她不再跟他繼續胡扯下去,是因為他這個人很容易把玩笑話當真,為了爬出一個坑而把自己扔到另外一口井裡,這樣的事她唐無憂可不做。

一個時辰之後,唐無憂拔下宮洺身上最後一根針,微垂的眼始終不肯與他對視,而宮洺在聽到她與蘇子辰那番曖昧的對話之後,也不在執著於她面紗下的真實了。

之後,當蘇子辰看到南影遞來的那一疊銀票之時,他瞬間明白唐無憂為何會連家都不回也要給他診病了。

見宮洺和南影離開,蘇子辰終於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可真狠,十萬兩黃金,你也真敢開口啊!”

聽不出他是羨慕還是嫉妒,唐無憂懶得理他的一驚一乍,低頭一邊數著銀票,一邊喃喃的說:“有什麼不敢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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