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這驚慌的兩人,綠繡驚訝的從另一邊繞了過來,“小姐,他們是誰啊,是從哪冒出來的?”
唐無憂側首瞟了綠繡一眼說:“他們是誰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冒出來的我還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是某個變態王爺派來的變態護衛,一整天都一聲不響的跟著咱們,我叫他們,他們還不肯出來,非得我用命來冒險,他們才願意出來示人。”
“跟了我們一整天?”
綠繡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跟了她們一整天,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有發現,若說他們兩個不是鬼,那他們定然也不是人。
見他們兩個一臉的為難,唐無憂大紅衣襬一撩,豪邁的蹲在他們兩人面前,嘴角邪肆一扯,“要不這樣吧,給你們兩條路,一是我去告訴你們主子,說你們保護不周,讓他把你們調回去,二是教我這屏息之法,這樣的話我不但不去告狀,還會在你們主子面前給你們說盡好話,你們考慮一下,選哪個?”
聞言,追風追雲不禁抬頭看了唐無憂一眼,他們出來之前南影曾再三交代,說這位姑娘是個惹不起的人物,而且他們這霧隱多年未動,如今一啟竟是為了一個姑娘,想也知道這姑娘的在家主眼中的重要性,倘若讓她這樣跑去亂說一通,受罰是小,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
可是讓他們教她閉息……這又豈是說學就學得會的?
兩日後,皇宮
宮洺剛走進孝陽殿,驀地,唐雨茗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身上,宮洺一急之下連忙拉住那正欲摔倒的小傢伙,“跑這麼急,你們這是要去哪?”
唐雨茗穩了穩腳步,見到是宮洺,趕忙拉著他的手說:“爹爹,爹爹,我們快去東合宮,他們說皇叔帶著皇嬸進宮了。”
聞言,宮洺眉心一緊,轉而看向一臉急切的唐思瑞,唐思瑞凝著眉,看上去跟宮洺及其神似,“爹爹不是說孃親不要進宮嗎,為何現在她會跟皇叔一起來?”
如墨的深眸好似被一陣狂風席捲,宮洺直起身,深吸一口氣,“她的確說過不想進宮,至於她為什麼會來,去看看就知道了。”
……
東合宮內,尊皇與年妃上下打量著唐無憂,顏蕭站在她身側,臉上的笑意難以抑制,顏素聽聞了這件事,首當其衝,便是趕來瞧瞧。
一道揚聲高傳,宮洺帶著兩個孩子走了進來,見此,顏蕭興奮的不行,一個勁的喚宮洺,宮洺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而後便將那滿眼的憤恨落在了那始終沒有看過他的人身上。
唐雨茗和唐思瑞靜靜的站在宮洺身邊不敢言語,眼前的人明明就是他們的孃親,可她卻以皇嬸的身份進宮,他們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自己應該叫她什麼。
看著那掩著面紗的人,年妃伸了伸手,“來,走近些,讓本宮好好瞧瞧。”
話音剛落,就聞殿外再次一道高聲響起,“皇后娘娘駕到——錦公主駕到——”
唐無憂眸光一垂,側首間卻剛好撞進宮洺那要吃人的眼中,她無視那恐怖的一切,手肘抵了顏蕭一下,小聲道:“你不是說就帶我來看看,怎麼會來這麼多人?”
顏蕭順勢拉住她的手,笑了笑說:“你難得進宮,大家都想見見你唄。”
唐無憂將手一抽,而後就見承希皇后和顏錦走了進來,承希皇后目不斜視走到尊皇身側,年妃不情不願的起身,將正位讓出,自己坐去了偏位,看著這禮德謙卑的一幕,唐無憂不由的在心裡冷笑一聲。
顏錦在經過唐無憂身邊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上次讓她當眾丟臉的事她可沒忘,沒想到,她居然還真敢進宮。
顏素微微屈膝,向皇后下了個禮,而後顏蕭亦是頷首輕喚,可是卻不見宮洺有所動靜,正當唐無憂考慮要不要叫人的時候,顏錦的一聲刻薄,頓時令唐無憂的神色冷沉了下來。
“封池月,就算你是無知草民也應該知道見到皇后要行禮吧,你是腿被人打殘了嗎,知不知道什麼叫跪?”
這般尖酸刻薄的話一出,眾人頓時將目光落向了她的身上,顏素偷偷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卻被她無情的甩開。
顏蕭一時不平,出言說道:“皇姐這是什麼話,就算是讓月兒行禮,你也不能這般說她,她不過是第一次進宮,少些禮儀也是免不了的,你何必這般尖酸刻薄?”
顏錦冷眼一翻,看向顏蕭,“我只是在教她規矩,我對任何人都是這般講話,你又不是不知,為何偏偏到她這就要我改變口氣?”
顏蕭一時語結,心中雖有不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