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我可是日日盼著與您想見呢,如若不然,又有誰能將潑出來的髒水再收回去呢?”
宮洺就是喜歡看她處變不驚的模樣,也不顧兩個孩子在場,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提,“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了,不過本王倒是可以把受了溼的那塊地圈到自己的院子裡,你覺得如何?”
唐無憂唇角冷勾,一把推開他的手,懶懶的往身後的車壁上一靠,“榮王的提議未免麻煩了些,我這人最怕麻煩,既然榮王是來聽我對策的,那麼就請榮王按照我說的做,我的提議很簡單,只要有人問起,你否定一句便可,其他的不必多說。”
說起來,這件事其實一點都不麻煩,只要宮洺親口否認,就不會再有人敢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怪只怪他那天的沉默,雖然唐無憂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什麼,但是她能肯定的是,他絕對是故意的。
見她一副慵懶之態對他下令,宮洺不由的一笑,“讓本王出言否認倒是不難,可是,你怎麼就知道本王要找你商議的對策是否認,而不是承認呢?”
驀地,唐無憂清眸一怔,驚愕的看著他,“榮王的這個玩笑開大了,無憂並不覺得好笑。”
玩笑?就讓她暫時先當做玩笑吧!
宮洺淡淡一笑,沒再說什麼,他轉身從身側拿出了一個錦絨的長盒,唐無憂微微蹙眉,看著他手裡的盒子半晌才肯伸手去接,開啟口,眼眸不由的一緊,隨後一抹驚豔之色浮在了她的臉上。
☆、039 兒媳?怕了?【首推求收藏】
一隻玉蕭,不算長,比她先前的那隻玉笛還能短上一寸,白玉剔透,隱隱的能看到裡面浮著的血絲摻雜,玉笛上掛著的纓穗是碧湖玉與青瑪瑙串成,暗紫色的編織纓穗與隱約的金絲交織的恰到好處。
唐無憂小心的將玉蕭從盒子裡拿出,錚亮的眸子微抬,看了宮洺一眼,“血玉?翎蕭?”
“不愧是行家,居然一眼就認出這是玉翎蕭,本王曾毀了你的一隻玉笛,如今用這玉翎蕭來抵,你覺得可好?”宮洺唇角的笑意溫和,似乎很願意看到她這驚奇又欣喜的神色,凝著她那雙泛著光的眼,宮洺臉上的笑意又濃了一分。
唐無憂細細的撫著手中的玉蕭,這東西可謂是珍寶,單說這血玉就是難得一見,可何況是用血玉製成的蕭,不可否認,她的確對這東西沒有抵抗力,歡喜的笑容在不經意見展露,不似平時對任何人討好那般的諂媚,而是甜美,美到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榮王當真要把這玉蕭當成賠償?我的那隻玉笛不過值千金,可這玉翎蕭卻……”唐無憂再次抬眸看向他,似乎想要確認他是不是真心,“榮王不後悔?這東西若是真的到了我的手裡,那可就再也沒有拿回去這一說了。”
宮洺輕輕挑了下眉,“現在這東西不是已經在你手裡了嗎,本王若是要回,你還會歸還?”
唐無憂含了含唇,眼眸一垂一擺間卻少了許多對他的敵意,“既然榮王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這是賠我的,那謝謝應該也就免了吧!”
眼眸流轉,她細細的擺弄著手中的玉蕭,簡直是愛不釋手,沒一會,馬車停了下來,南影在車外稟道:“王爺,宮門到了。”
唐無憂一時間欣喜過頭,起身把玉翎蕭往腰間一掛,帶著兩個小傢伙就從馬車裡走了出去,然而,當她掀開車簾出來後,她就後悔了……
今日是仲夏宴,除了一些王公大臣,還有其家眷,一些貴女、公子,全都在這個時候往宮裡趕,她此刻從宮洺的馬車裡走出,這無疑是最引人耳目的。
正想著要不要退回去,唐雨茗和唐思瑞卻已經跳下了馬車,而身後突然走出來的人,更是斷絕了她的退路,兩人半推半就,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更是令那些正要進宮的人全都停下了腳步。
宮洺站在唐無憂身後,兩人離的極近,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唐無憂是被他摟在懷裡。
“不下車嗎?”
低潤的嗓音從耳邊響起,唐無憂咬了咬牙,小聲喃噥:“宮洺,你是故意的。”
在眾人的窺探下,宮洺毫不掩飾,他轉頭湊近她的耳邊,又說:“是又如何?”
“你無恥。”
聞言,宮洺淡淡一笑,伸手在她腰間輕扶了一下,而後揚高了聲音說:“走吧,母后還等著見你們呢!”
宮洺下車後,含笑看著站在馬車上的人,他伸出手,示意要扶她下來,唐無憂緊了緊輕紗下的拳,看了一眼那些圍觀的人,而後纖手伸出,輕輕的放入了宮洺的手中,她微微含笑,但實際上卻在咬牙,“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