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甚至不見往日虛假的笑容,“良心?對不起,那種廉價的東西我從來就沒有。”
看著唐無憂憤怒離去唐雨茗和唐思瑞趕緊跟上,唐無憂的脾氣發的莫名其妙,唐雨茗同情的回頭看了宮洺一眼,而後還是跟著自己的孃親離開了。
看著那母子三人走遠,曹琦兒一臉得意的走近,“洺哥哥,既然人都找到了咱們也回去吧,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和哥哥一起下山吧!”
看著那走遠的人,宮洺似乎沒聽到曹琦兒在說什麼,他滿心都在想那陰晴不定的人。
剛剛還是好好的,這突然之間他到底是哪裡惹到她了?簡直莫名其妙。
回到廂房,唐雨茗柔膩的靠在唐無憂的懷裡,仰頭看著她說:“孃親,你錯怪大叔了,炸山的點子是那個女人想出來的,她說你如果在附近,聽到聲音一定會想辦法留下記號,大叔也是沒了法子才會同意的。”
唐無憂不傻,又豈會不知道宮洺是真的想要救她,那炸山之舉不論是誰想到的都好,她其實根本沒有埋怨,可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剛剛的確是朝宮洺發了脾氣,那股悶氣來的太突然,就連她自己都沒反應到是怎麼回事,那些埋怨的話就已經脫口而出了。
摸了摸唐雨茗的頭,唐無憂並沒有說什麼,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唐思瑞,那張疲憊的小臉上泛著隱藏不住的低沉,“瑞兒,你在想什麼?”
唐思瑞思緒一斂,搖了搖頭,“沒什麼。”
唐無憂伸手將他拉過,揉了揉他的小臉,“你們兩個應該兩天沒休息了吧,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孃親,到底是誰要害你?”唐思瑞的確是擔心了兩天,但同時他更想知道暗害自己的孃親的人是誰。
“是誰害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現在該去休息了,小孩子不好好休息可是會長不大的。”
唐無憂其實也想知道是誰害她,那個地道雖然讓她險些喪命,但也讓她躲過一劫,既然那個想要害她的人這次沒得手,那麼就一定還會再有下次,所以,即便她不找這個人他早晚也會自己現身。
“孃親又拿我們當小孩子來騙。”唐雨茗噘著小嘴不滿的埋怨。
聞言,唐無憂無奈一笑,這兩個小傢伙的確是不好騙,但也因他們不是一般的孩子,她今日才能得救,“好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對了,文茵還好嗎?”
“文茵姐姐沒事,她只是扭傷了腳,這兩日都是曹叔叔在照顧她。”
唐無憂點了點頭,當日那隻箭來的太突然,為了讓她避開那隻箭,她推開她的力道不小,如今她只是扭傷腳還真是萬幸。
……
夜裡,唐無憂躺在床上久久未睡,隔著紗帳看著窗外的月光,思緒逐漸有些飄遠,兩日未眠她早已疲憊,慢慢的意識開始消散。
突然,房門被人緩緩推開,月光灑進拉長了一道身影,關好門,黑暗中的人來到床邊伸手剛觸到帳簾,驀地,裡面的人一掌揮出。
“是我。”
“宮洺?”
簾帳被掀,黑暗的光線卻掩藏不住他那俊朗的面孔,唐無憂眉心微皺,奇怪的問:“這麼晚你來幹嘛?”
迎著月光,宮洺隱隱的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看著她的臉宮洺不禁在想,如果五年前的那個夜裡也有這般的月光,那麼她是不是就不會離開!
“睡不著,過來看看你。”
“看我?這麼晚?你沒病吧!”早不來晚不來,她剛剛有點睡意他卻來了,這不是給人添堵麼!
她的話裡雖聲聲不滿,但卻並沒有趕他離開之言,宮洺勾起一邊的簾帳輕坐床邊,黑暗中兩人相互對視,卻沒人願意先開口打破此刻的寧靜,最後還是唐無憂忍不住了,她起身道:“我去點燈。”
正欲下床,卻被宮洺拉住,“不用,就這樣吧!”
漆黑的明眸望著宮洺,眼底甚是不解,但除了不解似乎還有一絲不安,這樣的夜雖然比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是就他們兩個人在這,難免還是會使人想起那個不堪回首的夜晚。
“聽茗兒說你已經兩天沒休息了,這麼晚你不去睡,跑我這來不會是就想這樣坐著吧?”
聞言,宮洺低沉一笑,淡雅的聲音在這靜夜中更顯溫潤,“我只是想看看你,你若是乏了,就睡吧。”
聽他這麼說,唐無憂也不客氣,反正她現在困了,他要坐就讓他坐到天亮好了,唐無憂身子一轉,毫不客氣的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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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