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當初出事又不是她陷害的,她沒理由怕他。
緩了緩神色,曹琦兒再次開口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不管,但是現在璽印在我的手裡,不論你想做什麼,全都要經過我的同意,我可以將這璽印交於你手,但是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曾被皇上貶為庶民的皇子,你若是就這樣出現在眾位大臣的面前,你覺得他們會對你認可嗎?”
這話似乎並沒有引起宮楚的在意,他仍是含笑,緩緩開口:“不愧是曹貴妃,考慮的的確周到,只不過,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那些大臣,順從者自然是留著後用,不從者,我也不需要他們在這將這趟渾水攪的更渾,站在你面前的這兩位,一位是琳琅閣聖女,也是現任的武林盟主,另一位是琳琅閣北堂堂主墨城君,有這兩位的相助,即便是你今天不將這璽印交於我手,這遼國的天下也照樣是我宮楚的。”……
……
“你怎麼了?”回到房裡,梅蘭見林文茵若有所思,不由問道。
林文茵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跟我們在一起這麼久的人會是他。”
“你認識他?我瞧著那曹貴妃似乎也認識他。”
林文茵重重的緩了口氣,說:“她當然認識,因為這個人是遼國的四皇子。”
聞言,梅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文茵,“皇子?他既然是皇子,又為何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奪取皇位?”
“因為他是被削了皇子的頭銜,去了祖籍的。”
因宮楚的事實在是見不得人,所以遼皇並沒有大肆傳揚,這件事在京城也是顯有人知,然而就算是知道的人也不知其意為何,這種連宮中都不提的事,即便是有人知道,他們也沒那膽子四處去說。
林文茵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因為曹佑,是曹佑告訴了她所有事情的原委,否則她現在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只是,她當時覺得這件事太過齷齪,所以也只聽了個大概,並沒有詳細的去打聽。
她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跟梅蘭說了一遍,說完整件事之後,林文茵已是滿臉通紅,可梅蘭卻似乎聽的津津有味,意猶未盡。
“真是沒看出來,這四皇子還挺有魄力的,只不過,那淑妃難道不是他生母嗎,他怎麼會做出這等畜生不如的事來?”
“你小點聲,再被人聽見。”見他就這般大喇喇的往外說,林文茵不由皺眉急道。
見她這般緊張,梅蘭忍不住笑了笑說:“放心好了,沒人的,再說了,他既然敢在那曹貴妃面前露臉,那就說明他根本不怕被人知道,而且以他的目的,早晚都會讓大家知道這件事的,不然他以後稱帝還蒙著面?”
見他笑的沒個正形,林文茵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話是這麼說,但是這話絕對不能是從你我口中傳出,不然你要怎麼解釋我們知道他是誰的這件事?”
想了想,她說的也對,“那好吧,聽你的,只不過我們現在住在宮裡,給少閣主他們傳信就有些困難了。”
聞言,林文茵抬眸看了他一眼,胸有成竹道:“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
……
花園某處,林文茵佯裝與唐無辛偶遇,藉機將早已備好的一封書信遞給了他,小談兩句,而後便各走各的相繼離去。
走了沒多遠,林文茵腳步突然一頓,看著迎面而來的曹琦兒,衣紗下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這不是聖女嗎,沒想到你也會到這來。”曹琦兒臉上掛著一層敷衍的笑容,說著的同時還不忘瞟了一眼遠去的那道背影。
“剛剛那人不是唐將軍嗎,原來聖女和唐將軍也熟識?”
林文茵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而後斂回視線不願在看她,“我在進宮之前好歹也在唐府住了那麼久,認識唐將軍,難道不正常嗎?”
這話曹琦兒似乎不大信,她上下瞟了林文茵兩眼,而後敷衍的點了點頭,“嗯,你這麼說倒也正常,可是據本宮所知,這唐將軍性子冷傲,除了他的那個妹妹,對其他人皆是愛理不理,沒想到聖女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居然能讓他在這深宮之中停下腳步與你閒聊。”
林文茵將袖下的手握的倏緊,她輕聲一笑道:“貴妃娘娘似乎多慮了,唐將軍能停下腳步,是因為我走迷了路,難得遇上一個熟識之人,我問問,他也不好拒絕吧!”
“這麼說的話,好像倒也說的過去。”說著,曹琦兒緩緩提步,圍著她走了一圈說:“聽說你是武林盟主,江湖上高手如雲,他們是怎麼選了你這樣一個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女子做盟主的呢,難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