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寵妃難為 作者:

“老大在翰林院做了十幾年的編修,也是該動一動了,你說說你當初說要走門路從我這裡順手了多少銀子?沒有十萬也有七八萬兩了,甚至是求到了你孃家大嫂家裡,可是有訊息沒?你要放明白點,以後說不準就是靠著夕瑤了。”

厲氏被老太太話羞的滿臉通紅,想起家裡人每次都滿口答應,但是回頭卻是一點訊息也無,銀子花的就跟無底洞似的,很是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跟沒了氣的氣球一般走了。

只是等著回到屋內,厲氏卻是心口氣難順,看著老太太的方向,惡狠狠的說道,“當初我說要抱個遠房親戚家的孩子,結果是你非讓我抱養了召陵,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那仟夕瑤可是仟召陵的嫡親妹妹,你當她真出頭了還能念著你這黑心腸人的好?你就等著瞧,我要是好不了,你也別想好過!說到底還不是你拆散了人家骨肉,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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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二年夏,罕見的旱澇侵襲著半個大祁江山,就在朝廷想著籌集銀子賑災之時,福建雷震港挖出一塊寫著“霍”字的石塊,石頭高七尺,寬五尺,那字上更是沾染著鮮血,這一訊息傳出,舉國震驚。

有人說是皇帝謀害先帝得了皇位,被上天所不容,這才用石頭上的字做警示,也有人說皇帝被詛咒,生不出兒子來,這就是上天報應,總之眾說紛紜。

朝堂之上大臣們爭的面紅耳赤,有人提議皇帝去祭拜泰山,得到上天的應承,這才能消除災禍,也有大臣覺得不過是無稽之談,肯定是亂黨作亂,應該派遣軍士去強徵福建刁民,更有人說覺得,皇帝應該快快誕下子嗣,這才是穩定國策。

皇帝沉著臉,看著下面的大臣爭吵的如同在菜園子一般,面色越發的冰冷,周炳瑞微微顫顫的跪了下來,說道,“陛下乃真龍天子,受命於天,先帝在位之時諄諄教導,親自教養,可謂名正言順,現在竟然說陛下是……,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說完就臉色通紅,顯然氣的不輕。

周炳瑞在朝中聲名赫赫,他這一說,竟然無人敢應,眾臣沉默了一會兒,一個面色紅潤,身材偏瘦的男子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說道,“周太傅所言極是,只是這子嗣的事情卻是耽擱不得。”

這人姓烏,單名一個澤,是吏部的右侍郎,卻是容王推薦之人。

烏澤這話一出,眾人開始紛紛附和,年前言官們諫言的事情又被推了出來,烏澤見眾人談論的很是熱烈,回頭看了眼穩穩當當站在首位的容王,見他不動聲色的瞥了自己一眼,心神一震,趕忙上前跪下說道,“陛下,這子嗣才是國之根本,臣提議,先立個嗣子。”

皇帝看著烏澤,只覺得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烏澤就是容王的一條狗,他冷著臉看著一臉從容的容王,淡淡的說道,“噢,愛卿說說,誰家的孩子合適。”

烏澤只當沒有看到皇帝冷臉,趕忙說道,“陛下的幼弟,燕王世子膝下有一子,不過五歲,正是聰慧無比,據說一歲能言,三歲能吟詩,五歲就已經開始寫文章了。”

這話一出,眾臣皆是詫異,要知道年前的時候可以提議讓容王的孫子做嗣子呢,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皇帝的親弟?

皇帝目光如炬,冷冷的看著烏澤,眼中帶著看透世事的鋒利,烏澤竟然覺得這夏天如同置身在冰窟中一般,他立時嚇的汗如流水,不自覺地低下頭來。

散朝之後周炳瑞被留了下來。

周炳瑞氣的連茶水都喝不下去,吹鬍子瞪眼的說道,“陛下,雖然烏澤滿口胡言,但是這子嗣之事當真是迫在眉睫了。”

皇帝沒有說話,看著御書房外的脆竹綠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周太傅,你說這石頭上的字到底是何意?”

周炳瑞看著皇帝不動如泰山般的沉穩,捏了捏鬍子,心神漸漸的穩了下來,想了想說道,“這從古到今,這種事情發生過數次,與其說是上天警示,倒不如說是有些人的意願。”

皇帝冷笑,“現如今,有些人就是不讓朕過的順心啊。”

周炳瑞想起容王的勢力,只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鄭重的說道,“陛下,那些人不過是夏天的知了,熬不過冬天,脆的很。”

皇帝忍不住噗嗤一笑,只覺得這人真是老小孩,老小孩,周炳瑞年歲越大,說話卻越發可愛,說道,“太傅,朕想去看看。”

“嗯,是該看看,老臣倒是可以推舉一人。”

皇帝眼中露出睥睨天下的傲然來,“太傅,是朕要親自瞧瞧……,朕要看看,到底這所謂的上天的警示是何物!”

周炳瑞愣了半天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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