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隨即從家裡蒐羅出來金銀無數,這事情鬧的整個福建都沸沸揚揚的,是個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只是唯獨一個人對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興趣,那就是香兒,她此時正躲在屋內抹眼淚,她前面放著的飯早就涼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胃口,仟夕瑤到底在哪裡?又是誰掠的她?她是不是有飯吃?這些個疑問一直浮現在她的腦中,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她也去問過萬福,陛下到底要怎麼辦,結果萬福就告訴她,陛下一直派人在找,可是這話萬福都說了七八天了,還是沒變過,鄧啟全和伍泉兩個人都忙著楊躍一案,這個案子牽扯太廣,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沒有辦法弄出頭緒來,可是他們兩個人都在忙,又是誰在管他們家娘娘的事情?
香兒越想越是難過,陡然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就批了件外衣走了出去,她要去問問陛下,到底要不要找他們娘娘,陛下要是不找……,那她自己去。
剛出門香兒就看到,一個小太監提著燈引著一個嬌美的女子往東邊走,她仔細一打量,這人不是童才人嗎?上次小鎮發生了血案之後還沒有見到過呢,這次是怎麼了?
香兒正納悶呢,就看到那太監竟然引著童才人去了皇帝住的鶴峰軒,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就偷偷摸摸的跟了過去,結果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裡面來個熟悉的身影,竟然就是許久沒有見過的萬福,她正想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卻看到萬福上前接過那太監手上的瓜燈,對著童才人笑著說道,“陛下可是等著好一會兒了。”
香兒只覺得如遭雷擊一般茫然站在原地。
香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屋裡,只覺得如同被人淋了一桶涼水一般,痛徹心扉的冷,冷的她牙齒只打哆嗦的。
仟夕瑤不見了七八天了,陛下不著急不說,竟然這會兒還要臨幸新人?
一想到仟夕瑤就這樣被皇帝遺忘在角落裡,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香兒就覺得胸口憋悶的簡直無法言語。
不可能是這樣的,陛下當初多麼寵幸娘娘呢?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怎麼一轉眼就會變?香兒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可是剛剛否定掉這個想法,腦子裡就浮現剛才萬福笑的燦爛的樣子,這可是她親眼所見的;難道還會騙人?
“砰”的一聲,香兒把食盒裡的飯都給打翻了。
娘娘,可憐的娘娘……,你要是知道陛下這般無情,你會怎麼辦?
香兒無聲的哭聲,最後又變成了嚎啕大哭。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香兒陡然站了起來,她環顧了下四周,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趕忙從床下拿了包袱出來,把一些常用的衣服都塞了進去,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從衣櫃裡拿了另一個包袱出來,嘴裡說道,這裡娘娘喜歡的衣服,是娘娘喜歡的茶杯,是娘娘喜歡的……,這一包竟然就包了兩個大包袱,又拿了銀票等錢財這才揹著出了門,月光下香兒的面色帶著幾分堅毅,她想好了,找得到他們家娘娘那就是最好的,找不到她就不回來了,反正這裡沒有一個人擔心她家娘娘。
香兒走路很快,一路快步出了總督府,只是等著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是站在一處街道上了,四周靜悄悄的,竟然是一個人都沒有,香兒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清醒了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剛才不過是憋著一股勁兒,就想著趕緊離開這地方,卻是沒有想過離開了總督府她一個弱女子要去哪裡?還有她怎麼去找仟夕瑤?
她可是記得,曾經府裡的一個小丫鬟跟管事嬤嬤慪氣跑了出去,結果卻是沒有回來,再後來就聽說被拐子拐到了青樓去了。
香兒忍不住渾身哆嗦,想著還是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再說,結果剛走到路口就看到一個黑影竄了出來,然後……,然後就暈過去了。
香兒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在說話,“這是那位的貼身宮女?”
“可不是,老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人抓住。”
香兒只覺得頭暈腦脹的厲害,想要起身又覺得沒有力氣,最後在一股厚重的睡意當中有昏睡了過去。
這一天晚上,海風大作,坐在屋裡都覺得房子都要被吹走了一般,仟夕瑤坐不住站了起來走到了視窗,忽然就見到兩個穿著灰色粗布短打的男拽著個人走了過來,她忍不住仔細打量,總覺得這個人似乎有點眼熟,那身形,那頭上的扎花怎麼這麼像香兒呢?
結果那兩個人走到了門口對著守在門外的那漢子說了幾句話,漢子就看了眼跟隨過來的人,直接開了門。
暗黑的屋內只點著一盞煤油燈,連根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