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樣子,至於厲氏則像是被傷到了,坐在地上哭的悽慘。
他穩了穩心神,上前朝著豐老爺拜了拜,客氣的說道,“豐姨夫,你先放開我爹吧,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是什麼都來不及了。”
豐老爺本以為仟召陵會站在仟秋紅這邊,結果人過來就這般的客氣,竟然還不忘禮數,他心裡的反感就去了七七八八,手上的力氣也鬆了幾分,只是語氣強硬的說道,“現如今你們仟家要逼死我家了,乾脆今天就同歸於盡就算了。”
仟召陵越發從容,說道,“事情並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還請姨夫先放開我爹。”
“你能怎麼樣?”豐老爺不相信的說道。
仟召陵看了眼仟秋紅,語氣無奈的說道,“爹,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說幾句話吧。”
仟秋紅本想說想要我家收了你們家那沒有婦德女兒簡直做夢,可是這話到了嘴邊,看到豐老爺猙獰的臉,又吐不出來,最後在仟召陵頻頻暗示下,只好說道,“你先放開我,我們在談。”
豐老爺剛開始還有些鬆動,可是一旁的厲氏卻是說道,“老爺,大少爺又不是我們親生的,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會兒見你被拿捏,說不定還希望你就這麼去了,那家業就都是他的了,所以竟然這般氣定神閒的,再說,難道,我們家就真要收一個這樣的女子做兒媳婦?我可是不依。”
自從前幾日仟召陵勸厲氏收了豐心蓮做兒媳婦開始,厲氏就恨起仟召陵了,只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他起得頭,要不是為了給他說一門好親事,至於讓仟豐城這般嫉妒撒潑,最後鬧得不可開交?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是因為她貪對方的嫁妝,總歸,從那時候開始,她就越發的看仟召陵不順眼起來,又在這樣一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所以說話自然沒有顧忌了。
“好哇,原來,你們在騙我。”豐老爺突然目露兇光,手上又加了把力氣,直掐的仟秋紅翻白眼,厲氏見了忍不住一邊罵人一邊哭了起來,卻是因為腰疼,連站都站不起來,她忍不住對著仟召陵喊道,“大少爺,你是個死的?怎麼都不去幫你爹?”
仟召陵卻是冷眼旁觀的說道,“我怕手上沒輕沒重的,要是傷到父親,就真成了母親所說的害死父親,然後這家業都成了我的,這種結果了。”
“你……”厲氏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來,臉上十分的難看。
仟秋紅心裡暗罵一聲蠢貨,只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黴了,竟然娶了這樣一個蠢貨,當初只覺得自己一個寒門娶到官宦世家的小姐,也是福氣,說不定能對自己的仕途有幫助,結果銀子嘩啦啦的塞到孃家,他到現在還在翰林院蹲著,隨著近年來年紀偏大,越相處越發覺得是個不開竅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仟召陵是珍妃娘娘的嫡親哥哥,如今又剛剛參加科舉,前程似錦的,他們家又有什麼家業值得他留念?
這時候應該是多溫存關懷,讓仟召陵念著他們家的好才是,真是個蠢婆娘!隨即他又想起外宅裡溫柔貼心的綠蘿,只覺得這個家都不願意再回來了。
最後還是仟秋紅服了軟,好聲好氣的跟豐老爺說了話,這才被放開,他發現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憑著一股氣做的決定,當時只覺得自己家是官身,豐家不過是商賈,那豐老爺至多不過氣的罵罵人,兩家把知道這件事人都給發賣了,他們家在把閨女領回去,另尋個合適的人嫁了就完事了,誰知道自己那個孽障竟然……已經毀了別人的清白。
豐老爺掐著腰說道,“你說這件事到底怎麼辦?”
仟秋紅想了想又想,斟酌的說道,“豐兄,你也知道你們家不過是個商賈……,你女兒又是自己私奔的,聘為妻奔為妾。”仟秋紅說道這裡就見豐老爺瞪大了一雙眼睛,要把人吃了一樣,嚇的趕忙住嘴,清了清嗓子才鼓足勇氣說道,“當然,小兒也有錯,錯在不該多說了幾句甜言蜜語,所以你看這樣行不行,就讓心蓮給我家豐城當良妾。”
“滾你嗎了巴子的。”豐老爺氣瘋了,一個拳頭就揮過去了。
仟秋紅措手不及,直接捱了一拳,立時就噴出鼻血來,厲氏又是哭又喊的,終於支撐不住暈死了過去。
“良妾就行了啊,你還想怎麼樣?我保證她生的孩子讓她自己養。”仟秋紅還沒說完又被豐老爺打了一拳,直接趴在地上。
在仟召陵看來這真是一場鬧劇,豐夫人過於溺愛孩子,養成了豐心蓮太過天真的性子,不顧禮義廉恥就跟不過見了一面的仟豐城私奔,厲氏自私自利,心眼跟針眼一般小,心裡容不得別人,恐怕她覺得她最大的功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