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但是幾代下來,族人也有幾百了,仟家的祖墳在大興,每年都會過去祭祖,如今仟家的族長是以前老太爺的堂兄弟,年過六十,還診的一手好脈,老太太把年結禮都說了一遍,各方親戚衣服個幾件,給幾房小姐的首飾,筆墨字畫,還有土儀,都需要準備。
厲氏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小兒子和小二媳婦去了豐府就跟魚兒放進了水塘裡一樣,歡快的很,據說那現如今跟山參一般貴的,大棚養出來的小黃瓜就跟不要錢一樣的供著,厲氏就覺得一肚子氣,你有錢了不起?以為這樣養著供著,就能把我兒子給搶走了,沒門!
這會兒她和姐姐豐夫人已經是勢如水火了。
當然讓厲氏最生氣的還是仟秋紅的態度,竟然就這麼縱著他們,氣的厲氏和千秋紅吵了好幾天,結果仟秋紅似乎跟她吵煩了,乾脆就在外住著不回來了,弄的這幾天厲氏一直都獨守空房,很是鬱郁。
和厲氏的不得志相比,唐氏就平和多了,雖然一雙兒女不在身邊,但是仟夕瑤時不時就宣她進宮裡見面,她還能看幾眼小外孫,享點天倫之樂,兒子雖然過繼給大伯家,但是十分的爭氣,今年還考了個會元出來,這是多大的臉面,至於丈夫仟秋白,那是十幾年如一日的循規蹈矩的,根本就不用操心,唯獨一樣……,有時候她就想著,要是大兒子能回到身邊就好了。
只是以前仟召陵沒有功名的時候還好,現在卻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現在要是尋回來,別人難免說她家過河拆橋,再說,仟家的身份也不行,沒有科舉的資格不是。
當然最重要的是唐氏不知道仟召陵是怎麼想的,有一次她還委婉的問過,想不想一直住在二房裡,結果仟召陵卻是隻當沒有聽見,唐氏也覺得不好意思再問了,兒子從小養在別處,現在人大了,功成名就了,你再說這個要回來的話,就顯得有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