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著她回到了靈溪宮才反應過來,我特麼不是去抓姦去的?
但是好像結果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到底是哪個環節不對?
皇帝沐浴出來就看到小嬌人托腮半坐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撲閃著,映襯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如星辰。
真是漂亮。
皇帝忍不住想著,上前就把人抱在膝上,問道,“又在想什麼?”
仟夕瑤冷不防被皇帝抱在懷裡,頓時,皇帝沐浴之後清馨的味道撲鼻而來,同時還有他身上的濃重的壓迫感,堅硬的胸膛,長腿,長臂,這一刻,仟夕瑤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嬌弱,而抱著他的皇帝竟然是這樣的陽剛而充滿了力道。
“有什麼心事就告訴朕。”皇帝醇厚的聲音在夜色中,如同大提琴的音波,撥動著仟夕瑤那幾乎脆弱的,只要一堆就倒的心房。
仟夕瑤順勢把自己的頭埋入皇帝的懷裡,用力的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帶著孩子氣,但是同樣也是女人特有的嫉妒,說道,“陛下整個人都是我的,誰都不許染指!”
皇帝難得看仟夕瑤這小醋勁兒,問道,“齊昭儀也不行?”
仟夕瑤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不提齊昭儀還好,一提她,她頓時就覺得火氣蹭蹭的往上冒啊,所謂的閨蜜在背後捅一刀,不就是指這種情況?
“她尤其不行!”咬牙說道。
“你不是跟她很好?”皇帝疑惑的問道。
“陛下,你要是對她有想法,就趁早別來找我!”仟夕瑤忍不住吼道。
空氣忽然間就凝結了,仟夕瑤說完就臉紅了,覺得自己就跟傻瓜一樣,怎麼能跟皇帝說這種話?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古代都是三妻四妾,更何況對於皇帝來說,只要他願意,整個後宮,甚至是整個大祁的未婚女子也都是他的。
啊呸,其實不止是未婚把,已婚的也行啊!只要拿那高官厚祿收買了已婚女的夫家,雖然皇帝的名聲會不太好看,但是誰又敢跟皇帝抗衡?不過就是收個把女人在後宮而已,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有。
總之,仟夕瑤覺得自己傻透了,後知後覺的想著,這女人果然不能談戀愛,一戀愛就變傻,當然也估摸著一孕傻三年的後遺症還在攪動著她越發混沌的腦子。
皇帝覺得仟夕瑤這話很不妥,他是一國之君,上有蒼天,下有百姓,更不要說還有傳承子嗣的責任在,總歸,這話說的有點大,更帶著幾分孩子氣。
可是讓他說點訓斥人的話吧,又說不出口,雖然他自己不想承認,但是真是到了把這個人放在心尖上,疼也疼不夠的地步,不然當初兩個人鬧的那般不愉快,他都到了淑妃的住處,卻硬是回頭了。
這說明什麼?
說白了,男女之情跟朝堂上的事情沒什麼差別,都是一種博弈,看誰能贏得過誰,當然這也是他後面才明白的。
總歸,對上這位,他根本就沒有贏過,輸就輸在一個捨不得上。
有什麼辦法?
皇帝心中心思百轉千回,最後低頭一看,仟夕瑤正面露沮喪,就像是一個被拋棄了的小狗,皇帝的心頓時就……
什麼這話對不對?什麼妥不妥當,統統都忘到腦後邊去了。
他低頭咬住了仟夕瑤的花瓣的嘴唇,先是溫柔的輕啄,等著後面更是無限溫柔的親吻,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軟軟的,柔柔的,跟果凍一樣的,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仟夕瑤正在懊惱呢,結果皇帝卻這麼一吻,竟然勾的她頓時腦子渾濁,身體綿軟,忍不住附和了過去。
寂靜的屋內,只能見到兩個越發纏繞在一起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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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位於如意街的中間位置,這裡姑娘能歌善舞,技藝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出過幾位才貌雙全的花魁,在京都頗有幾分聲望。
仟秋紅下了馬車就看到一個穿著石青色湖綢直裰,黑色紗帽的男子在門口笑著朝他迎了過來,說道,“仟大人,我可是等了許久了。”
這個男子年約中旬,微胖,八字鬍,一雙眼睛不大,但卻是難掩其身上的精明,他叫鄭春德,是吏部主簿,自從仟夕瑤當了珍妃之後,想要巴結仟秋紅的人不計其數,這就是其中一位,為人能言善道,又是和仟秋紅同科進士,家中殷實,是個八面玲瓏之人。
仟秋紅捋著鬍鬚笑道,“讓鄭兄久等了,真是罪過。”
鄭春德上前攬住仟秋紅,如同親兄弟一般的,臉上帶著幾分曖昧的笑,“讓我久等倒沒什麼,卻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