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正問你的靈溪宮裡是不是要留兩個秀女。”原來這些秀女們定了名分之後就會幾個主妃瓜分掉,比如皇后要領十個,淑妃要領五個,依次這樣排開。
仟夕瑤可不想看著秀女心煩,苦著臉說道,“娘娘也知道我那宮不大,東跨院住著大皇子,東廂住著二皇子,實在是住不開了,怎麼還能添人呢?”
這話說的……,要不是皇后自認公正嚴明,真想發脾氣了,簡直就是紅果果的炫耀啊,重嬪妃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了。
這後宮裡多年沒有孩子,結果有了兩還都是珍妃的,你說氣不氣人?珍妃不僅霸佔著宮裡唯一的倆皇子,連皇帝也都日日歇在那邊。簡直就是如日中天。
這會兒更是直接,一點裝賢惠的意思都沒有,其實就算是秀女歸到了某個主妃名下,但是也不一定住在那邊,主要是歸她管的意思,要是按照以往,很多妃位的娘娘們年老色衰,不過拿著新鮮的秀女來伺候皇帝,這樣皇帝也能高興,喜歡來你的宮裡,那些個根基不穩的新秀女們也能抱上大腿,這都是雙贏的戲碼。
往常這些個主妃們還會搶條件比較好的秀女,比如淑妃就已經定了二個容貌最出眾的兩個新秀女,她是有什麼打算,大家一看就明白,不就是想拿新人討好皇帝,不過珍妃硬氣啊,一點都不接皇后的話,硬是要獨善其中。
要是按照以前的性子,皇后肯定要說一說的,因為她覺得珍妃做的不對,甚至是做的很過分,在她的理想世界裡,皇帝白天在前殿忙碌朝政,晚上回來後宮就挨個的雨露均霑,每半個月在過來和自己團聚團聚,這才是後宮的典範,可惜……,一次次的打擊把她弄得,實在是有點怕了。
這會兒雖然不高興,但是也不想對珍妃說教了,怕又惹怒了皇帝,就想糊弄過去,說道,“那就安排到寧德宮去吧。”寧德宮是應該是賢妃的主宮,只不過現如今四妃裡只有兩個,淑妃和珍妃,賢妃和德妃都是空著的。
那兩個女子進宮之前也是打探過宮內的形式的,聽了皇后的話很是恐慌,寧德宮沒有主妃,她們就跟沒有根的浮萍一般,東飄西蕩,說不定一輩子就這麼過了,怎麼能情願?每一個進宮的女子都是帶著父母家人的期望,還有自己對榮華富貴的嚮往,誰又甘心的做一個平凡的秀女?
兩個人撲通跪下來,說道,“奴婢願意做牛做馬伺候珍妃娘娘。”說完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很是害怕的樣子。
皇后皺著眉頭,心想,這些個秀女們真是跟以前的沒法比了,進了後宮還不是讓你跪就跪著,讓你坐著就坐,既然說不要了就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怎麼還反倒哭起來了?還有點要挾的意思,她正想說話,卻看到太后娘娘捏了捏手中的佛珠,說道,“也是個可憐的。”
皇后娘娘心中一動,看了眼珍妃,想起她霸佔著皇帝的事情來,心裡也是有些氣,最後想了想又想,還是沒有開口。
“珍妃啊,我瞧著這兩個孩子不錯,你一個人又要照顧兩個皇子,又要伺候陛下,肯定是有些忙不過來,我也不是說你做不好,只是人一忙起來總是會丟三落四的,這樣,你就把倆人領回去,只當奴婢一般的,倒茶端水,總是能幫上你不是?”太后很是和藹可親的說道,只是在仟夕瑤的眼裡,那真是相當的刺眼了。
她就知道太后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奪走大皇子的養育權的恨意,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不過,太后娘娘都說話了,她再說不要就不好了,所以仟夕瑤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來兩個嬌滴滴的美人。
仟夕瑤把挨著靈溪宮的藍馨苑修了修,就讓兩位美人住進去了,兩位美人還以為能住在靈溪宮裡,近守樓臺先得月,結果竟然是住在隔壁,很是沮喪,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先住進去再做打算。
大皇子一般是上午學武學,下午讀書,從這裡就能看出皇帝對他的態度,如果是當做一個儲君來培養,文化課肯定是頭一個重要的,怎麼會安排到下午,並且教的課程都不一樣,儲君肯定是要學為君之道的,一般會從最初的炎黃帝開始講起……,但是大皇子的文化課大多是講很基礎的三字經之類的,那翰林院的老是還總是跟大皇子強調忠義,就像是擔心大皇子以後會學壞了一樣的,囧。
總之這會兒大皇子下午跟老師糊弄完了課,又自己認真的把作業給做了,就感覺非常餓了,抓起放在安卓變長几上的糯米糕,站到了窗欞下,望著院子裡的一顆槐樹吃了起來。
自從他第一次表現出愛吃糯米糕的興趣之後,珍妃就交代膳房一直給他備著,他其實都吃的有點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