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皮跳可不是件好事,你說說哪個眼皮跳?”

“最近我這右眼老是跳個不停。”孟氏摸摸眼皮道。

“哎呀,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肯定是景田有難了。”蘇三姑娘大呼小叫道,“姨媽,得趕緊找大仙看看,找個逢凶化吉的法子才對。”

“娘,三表姐說得對。”蕭芸娘忙附和道,“咱們去找狐大仙看看吧!”

“對對對,村北頭的狐大仙可靈驗呢,走走走,咱們這就去。”孟氏一把拽過麥穗,不容置疑道,“媳婦,你陪我去,咱們去找狐大仙。”

“娘,您右眼跳是因為沒有休息好,並不是因為有啥災了難的。”麥穗雖然穿越,卻依然是無神論者,壓根不信什麼鬼了神了的,不以為然道,“您好好睡一覺,保準眼皮就不跳了。”

“嘖嘖,你就算是對我們景田不上心,也不能阻撓我們關心景田吧?”蘇三姑娘翻著白眼道,“景田辛辛苦苦地在海上賣命,但凡有些不祥之兆,咱們都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這樣推三阻四的,是成心讓景田倒黴嗎?”

“娘,三表姐說得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蕭芸娘附和道,“她不關心我三哥,咱們可不能不關心,走,我們陪您去。”

說著,上前挽起孟氏胳膊就往外走。

“姨媽,我們陪您去。”蘇三姑娘扭著腰肢挽起孟氏,“咱們讓狐大仙好好給算算,景田肯定會很快回來的。”

兩人連拖帶拽地拉著孟氏出了門。

麥穗頓感無語。

敢情她成了最歹毒的那個了!

算了,懶得跟她們理論。

看看天色還早,她便順手拿起鋤頭出了門,這些日子忙著撈魚,也沒去鳳凰嶺那邊看看麥子長得怎麼樣了,過幾個月,還得指望這片麥子有個好收成,好還債呢!

地裡的小麥長勢很是喜人,放眼望去,一片鬱鬱蔥蔥。

自家公爹果然是個勤快的。

田間一棵雜草也沒有,連邊邊角角都修整得整齊平坦,麥穗拖著鋤頭,在地裡轉了轉,硬著沒有發現需要下鋤頭的地方,心裡暗歎,家裡有老人幫襯著就是好啊,地裡的活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怪不得當初蕭大叔能一走就是十年。

正待打道回府,她突然聽見不遠處的草叢裡似乎有什麼聲音傳出,想起之前黃大柱下得野豬夾子,麥穗又興奮了,難不成是套著野豬了?

剛想走過去,又想起野豬的攻擊性很強,她不敢貿然靠近,想了想,便機靈一動,撿起塊石頭用力地扔了過去,瞬間,草叢裡便傳來哎吆哎吆的聲,夾雜著含糊不清的求救聲:“救命,快來人,救我。”

我靠,不是野豬,是人啊!

麥穗嚇了一大跳。

“救命,救我。”草叢裡的求救聲越來越大。

麥穗遲疑了一下,用鋤頭扒拉開草叢,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草叢裡躺著一個黑衣男人,很年輕,從額頭到眼角有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他是不小心被兩個野豬夾子夾住了腳,腳踝處全都是血,額頭上也有塊新添的淤青,好像是剛剛被她拿石頭打的,見有人過來,手裡握著的匕首緊了緊,待看清是個女人,便稍稍放鬆了警惕,強打精神道:“姑娘,救我,幫我把腳上這該死的鐵夾子解下來。”

黑鐵做成的野豬夾子,裡面鑲嵌著參差不齊的鋸齒,鋸齒卡在腳上,陷進了肉裡,一片血肉模糊,看著很是觸目驚心。

麥穗沒見過這種野豬夾子,不會解,只得如實道:“我不會解,但我可以回村去叫人幫你解開。”

“不用。”黑衣男人連連擺手,目光在她手裡的鋤頭上落了落,咬牙道,“把你的鋤頭給我用一下。”

看樣子,這野豬夾子不是她放的,若是他知道是她放的,他說不定會一拳打暈了她。

“好。”麥穗忙把鋤頭遞給他,迅速地打量了他一眼,這人臉上的線條很是剛硬,身材很是魁梧,應該是個練家子,只是這樣一個人來這裡幹嘛?

是路過,還是另有所圖?

正想著,只見黑衣人咬著牙,忍著痛,用鋤頭別住鐵夾的小機關,三下兩下地解了鐵夾,傷口不斷有血滲出來,地上很快落了一灘血。

麥穗一看那人流血,想也不想地彎腰從她裙襬上扯下一圈布條,上前給他包紮,那人遲疑了一下,見麥穗臉上的表情很是坦然,便暗暗收了藏著袖子裡的匕首,閉了眼睛順從地讓她包紮,他身上的衣料出奇的綿軟,褲腳處還繡了一朵黑色的小花,若非離得近,這處刺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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