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捏著真舒服啊。”
看他那神色,都有些讓人懷疑他喝多了酒,宋修之眉頭皺得都能夾住蒼蠅了,臉被捏在別人的手裡,不停的道:“給嘎改毒!”
葉信芳聽了幾遍,才聽明白這句話是“給他解毒”,詢問的目光看向花均勻。
“解不了。”花均勻皺眉說道。
宋修之頓時兩眼一翻,感覺生無可戀,月奴無藥可解,難道自己就要這樣被他玩一路?
“這可如何是好?”葉信芳有些擔憂的看著那邊的兩個人,上前想要掰開月奴的手,無奈這人力氣賊大,宋修之的小臉被捏得通紅,一個勁的嚷著“疼”,月奴卻不為所動,像是在玩著什麼有趣的玩具一般。
索性月奴這毒並不會讓他性情大變,若是突然發狂想要殺了在場諸人,以他的武功,恐怕沒有人能攔得住。
“其實……”花均勻弱弱的開口,見葉信芳望過來,趕忙說道:“讓這位大俠睡一覺就好了,微風蟲的毒維持的時間不長……”
葉信芳聽了這話,心底鬆了一口氣,見花均勻三番兩次說起中毒之事,還以為這毒是多麼逆天,轉而看到掉在地上的那根木棍,就有些不解了,不過是小毒何至於要下這麼重的手。
“既然這麼容易,那你要打他幹嘛?”葉信芳懷疑花均勻有別的企圖。
面對葉信芳的質問,花均勻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說道:“我見大俠非要用小郎君的碗,又處處欺負小郎君,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錯。”
“能犯什麼大錯?”葉信芳不解的問道,月奴現在已經放開了宋修之的臉,轉而像拍皮球一樣拍起了宋修之的小腦袋,宋修之的小身板被他拍得搖搖晃晃。
宋修之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有潔癖就已經夠糟心了,他最討厭他人的碰觸,除了葉信芳之外的人,他都不給碰的,可他偏偏還打不過月奴,人家如今在發瘋,要是惹惱了,直接把自己扔進鍋子裡煮麵怎麼辦。
“就是……就是那種錯嘛……”花均勻吞吞吐吐的解釋道。
葉信芳還是不太理解。
花均勻也不好意思細說,提醒道:“大郎君,能不能先給我解開啊。”
他的視線還盯著熱騰騰的鍋子,吞了吞口水,眼中滿是希冀。
葉信芳無法,只得替他解開繩索。
“你為什麼長不高啊?幾年前看你就是個小矮子。”月奴這般說著,還“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宋修之滿頭黑線的看著月奴。
月奴內心的慾望居然是欺負宋修之,這是葉信芳從未想到的,難道是因為這一路聽了宋修之牌逼逼機聽得逆反心理了?想要欺負回來了嗎?
宋修之這大半年的旅途上都扮演一個惹人煩的角色,人小事多窮講究,葉信芳見月奴這樣,都想要也跟風發一回瘋了,好出一出一路被宋修之折騰的惡氣。
少年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葉信芳,可憐巴巴如同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葉信芳看著宋修之兩眼溼漉漉的模樣,終歸還是有些不忍心,轉頭對月奴說道:“你先睡一覺,好不好?”
月奴笑了笑,就在葉信芳以為他會點頭之時,只聽他開口道:”我才不睡覺呢,面還沒吃完!”
葉信芳一想到他們武人胃口大,吃不飽估計第二日沒力氣,便拿起先前的那個碗,又重新替月奴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許是食物的魅力比宋修之大,月奴終於放開了宋修之,接過那碗,剛吃了兩口,就停了下來,葉信芳本以為是出了什麼問題,沒想到他開口道:“肉都是我的!”
說完,月奴便將鍋子裡的肉乾全部撈進自己的碗裡。
葉信芳:……
中毒了還這麼護食,葉信芳不禁想起初次見面月奴就跟他們要吃的,不僅如此,他還吃得賊多。
宋修之摸了摸癟癟的肚子,不得已又坐下來繼續吃了起來。
為了避免傷口中再次被微風蟲利用,葉信芳找了一跟布條將月奴手腕上的小傷口包了起來。
月奴吃完麵又折騰了宋修之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選擇了睡覺。
夜晚宋修之瑟瑟發抖的靠著葉信芳,那心有餘悸的模樣別提多可憐了,葉信芳裝作一副關愛的模樣,內裡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迎著朝霞,一行人又繼續上路,月奴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大早上的摸著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宋修之,再次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宋修之眼神懷疑的看著他,以為他毒還未解。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