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方才開口道:“你既然跟我要,我自然得給你。”
月奴點了點頭,說道:“花樓不適合你,你值得更光明的未來。”
翠微笑了笑,滿目柔情的看著月奴,沒有再開口。
“這女子,當真是有魅力啊,至少是個花魁吧。”屋外沈琅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說道。
宋修之不喜歡他這般對女子評頭論足,皺眉打斷:“翠微姑娘今後無論如何,都是老月的內眷,你少說幾句。”
葉信芳一直不喜歡這種納妾之風,但還是不喜歡沈琅這樣背後亂說,“也不知這女子如何安置,難道要帶著她一起嗎?”
他不禁為接下來的行程感到憂愁,本就山高水遠的,這樣波折不斷,也不知何時能到皖地。
這樣走走停停的,總歸是夜長夢多,葉信芳總有一種危機感,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人追上來一般,忽聽身後傳來響動,原是月奴二人已經出來了。
“今日多謝幾位了,之前翠微言行失儀,還請幾位公子勿要見怪。”翠微說完,朝著幾人鄭重施禮。
葉信芳幾人趕忙擺手,言道不必如此,十足的客氣模樣。
她的腳還是跛的,走路的時候看著還有些許的彆扭,本以為送她回去之後,就能去吃晚飯,沒想到月奴卻徑直帶著幾人往河邊走去。
今日是七夕,河邊也非常的熱鬧,許多人在排隊放花燈。
月奴扶著翠微走在前頭,葉信芳三人磨磨蹭蹭的跟在後頭。
“就是前面嗎?”月奴指著前面那座橋問道。
翠微點了點頭。
看著二人如同打啞謎一般,三人有些懵逼,只見月奴快步走到前面的石橋底下,直接跳進了河水中。
河水不深,但也沒過了月奴的半身。
見月奴彎下身子,整個人都要被河水淹沒了一般,葉信芳急忙問道:“翠微姑娘,老月這是幹什麼?”
隔著帷帽的翠微朝葉信芳微微施了一禮,輕聲道:“奴家多年積蓄,便藏在河底石縫裡。”
葉信芳想說心真大,這古人日子貧瘠,但凡能改善生活之事,都趨之若鶩,每條河裡日日都有不少人打魚,她倒是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