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聚集了王府所有的下人,他們此刻正在為被召集過來為嘰嘰喳喳呢!
“你是公主叫我們來時為了什麼事兒?”有好事的人問。
“不知道啊!”有人回答。
“還不是因為王爺睡在沁竹居的事情!”有人不屑的說。
“這種事還好意思拿出來說!”有人驚訝的說。
“這個公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從小不就和別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嗎,從小喜歡舞刀弄棒研究毒藥醫術,這樣的人會做一些和別人不一樣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有人具體的分析,但是句句都是損人言語。
“只是這次似乎做的太過分了吧,她和王爺可是算父女的關係呢!”有人覺得噁心。
“是啊,沒想到這個公主居然會這般的不知廉恥!”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人群中說。
“你們不要這樣說,公主畢竟是我們的主子,我們作為下人應該有作為下人的自覺!再說公主平常可是帶我們不薄的!”這聲音好像是剛剛在荷花亭邊一直未蔚戀說話的女孩子。
“那又怎麼樣,她這樣的沒有婦德如何服眾!”有人義憤填膺。
“就是!”
“就是!”
很多人在附和,大多數是男人,這些男人總覺得就算是男女之間有事一定是女方的錯,這是這個時代的悲哀,而在這次聲音裡面也有很多女人的聲音,這些女人所在乎的是那個可以勾引獨孤絕不是她,所以她們嫉妒蔚戀。
“那你們倒是說說怎麼樣才能服眾,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服眾呢?”一個清冽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身後不遠處,語氣冰冷如冰。
蔚戀一身大紅的寬袖長袍,長及腰及的黑髮隨意的散開,今日因為有些天陰有微風輕輕的吹著,她的黑髮隨風舞動,忽略她精緻傾城的容顏,就她此刻一身清冷的氣質就足以美的讓所有人側目,無法移開眼睛。
府裡的人不只是驚豔,有的還是微微的恐懼,因為蔚戀從來在府裡都是笑嘻嘻的摸樣,因為年紀小所以經常作怪,作為一個主子經常取悅那些下人了,在她看來這些人真的很辛苦所以自己這個主子理應儘量不給他們臉色看,所以這些人有些沒大沒小的。
而此刻蔚戀的臉色冰冷,渾身瀰漫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氣息,就連站在她身邊的青燕也有些膽怯了,這樣的蔚戀這些下人從未見過,剛剛說那些話也是因為覺得這個公主很好欺負也沒脾氣才會大膽的亂說話的,但是此刻她的摸樣當真是嚇到他們。
“公主,您請坐!”青燕已經讓黑衣侍衛端來了一個長塌,她知道今天蔚戀很不舒服所以她不想讓她太累了。
蔚戀感激的靠在了青燕準備好的舒適軟榻,姿態閒散。
“大家有什麼話就當著我的面說吧,這樣在別人背後亂說話不是裕親王府下人該做的事情!”蔚戀看著有些侷促不安的人說,語氣淡漠,已經沒有了以往溫和的摸樣。
這樣的話立馬在人群裡面產生了作用,他們只是竊竊私語卻是沒人敢站出來大聲的說。
可是蔚戀是練功之人,耳力比一般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不知廉恥,勾引自己的養父還好意思來教訓人!”蔚戀聽出來了,這是剛剛在荷花亭邊說話的其中一個女人,她似乎很討厭自己的和獨孤絕在一起。
蔚戀抬眼看去那個女人的方向,那是個還算清秀的女人,但是打扮很是妖豔,她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邪異的弧度,“你給我站出來!”
蔚戀的手指一指,眼神如箭般設想那個女人的方向。
那個還在自己嘀咕的女人被嚇得一抖,然後默默地走了出來。
蔚戀依舊邪異的笑著,心裡想: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看你也像個聰明人,你倒是說一說對於昨晚我和王爺的事情有什麼看法!”蔚戀就問這一個問題,也不都說就直盯著她看,她就是要看看她的膽量有多大,或許她還會欣賞她也不一定。
蔚戀的問題讓所有人驚訝,哪家女孩子會大大咧咧把這樣的事情拿出來說。
那女人支支吾吾的半天,最後終於克服心理的恐懼,抬起頭對蔚戀說:“公主,作為一個女子應該有該有的矜持,向您這樣絲毫不知道婦德是何物的女子真的是不容於世的!”女子的掌心冒汗,因為她說這些有些膽大妄為的話時蔚戀一直在笑,
那樣的笑容足矣讓她感到來自靈魂的危險。
看著她一動也不動半天,才道:“很好,你站到那一邊去!”蔚戀指著一邊的白楊樹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