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姐帶著他們出去的,你就別管了,一切有娟姐姐在的,他們想吃什麼,娟姐姐全包了。”
單娟很是豪氣地叉著一隻手說道。
二丫見了,忙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對著單雅使了一個眼色。
單雅知道,二丫的意思是讓他們別纏著單娟要這個要那個,急忙看著她明白地點了點頭。
三個人很快便出了院門,來到了村東頭。
村東頭有一輛牛車,在牛車的周圍聚攏了一群人,單雅仔細後一看,發現都是大姑娘媳婦子們,嘰嘰喳喳地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兒什麼。
此時,單娟慢慢地鬆了單雅的手,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急忙來到那些兒大姑娘媳婦子們的中間,笑著說起話來。
單雅見了,牽著小石頭的手,慢慢地尾隨在她的後邊兒。
她明白,此時的單娟怕日後被他爹知道,才鬆了握著她的手。
小石頭則踮著腳尖晃著大腦袋、不時地轉著眼珠子瞅著牛車。
突然,他臉上一喜,笑著對單雅說道:“三姐,走,咱們去找狗蛋。”
單雅聞言,急忙抬眼看去,見牛車上果然坐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跟小石頭差不多大。
就在這時候,一個老頭揹著手疾步走到牛車旁兒,瞪著牛車上的狗蛋說道:“臭小子,你牽著牛車出來怎麼也不跟爺爺說一聲?害得爺爺走了這麼遠的路。”
小石頭聽了,笑嘻嘻地跟單雅解釋說道:“三姐,那是狗蛋的爺爺,村裡人都叫他老楊頭,別看他這會兒兇狗蛋,其實待狗蛋可好了。”
他說著,滿是羨慕與渴望地看著那邊兒。單娟聽了搖了搖頭,隨後笑著解釋說道:“二丫,你們這幾天沒怎麼出去吧?錢寶兒這幾天都沒怎麼出門了,狗蛋他們都開心死了,再也不擔心會碰到他、受他的欺負了。”
單雅聞言,不明所以,二丫聽了,倒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解釋地說道:“想必他家裡有什麼事兒了吧?”
單娟的眼睛登時就大了,瞅著二丫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壓低聲音說道:“據俺們猜測吧,他們家的惡婆子應該被三丫給唬住了,尤其是三丫說得人在做、天在看啦,還有陰司薄、十八層地獄什麼的,嘖嘖嘖,多猛得話啊,三丫,娟姐姐佩服你,真厲害。”
她說著,又朝著單雅豎起了大拇指。
單雅聽了,登時便苦笑起來,瞅著單娟無奈地說道:“娟姐姐,你以為三丫願意碰到他們、跟他們起紛爭麼?那是拼命躲都沒能躲掉的,三丫只希望日後再也別碰到他們家的人,這就阿彌陀佛保佑了。”
她說著,很是虔誠地做了一個佛祖保佑的手勢。
就在這時,堂屋裡忽然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隨後小石頭走了進來,看著單雅笑著大聲說道:“三姐,以後你就由小石頭保護了。”
他說著,便挺直了身板,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很是自信地繼續說道:“三姐,小石頭日後絕不容許別人再來欺負你了,今兒一大早可是去學拳腳了。”
他說著,一臉的歡喜。
二丫聞言,眼睛瞅著小石頭疑惑地問道:“小石頭,二姐還奇怪的,今兒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原來是去學拳腳了,對了,你跟誰學拳腳的?怎麼也不跟二姐說一聲呢?”
小石頭聽了,笑著自豪地說道:“二姐,小石頭還能跟誰學啊?自然是楊大叔啦,大郎哥說了,他就是跟著楊大叔學的。”
二丫聞言,眼神驀地一暗,隨後便無聲地點了點頭。
單娟聽了,回頭瞅了二丫和單雅一眼兒,朝著小石頭擺了擺手說道:“小石頭,過來,娟姐姐跟你說句大實話。”
小石頭見他說了之後,家裡的氣氛就有點兒異樣,便疑惑地朝著單娟走去。
其實,此時單雅的心裡也在納悶的。
待小石頭走到單娟的身旁兒,單娟與二丫對了一個眼光,隨後便扭過臉兒來,專注地看了小石頭一會兒,然後才刻意壓低聲音鄭重地囑咐說道:“小石頭,你跟著楊大叔一定要好好學,雖然他會得不算多,但你總要全學會的。”
她說著,嘴唇兒便緊緊地抿了起來,好象正自強控著什麼。
此時的二丫,也是一臉兒嚴肅的神情。
單雅見了,心裡的納悶更甚,不由琢磨起來,難不成楊大叔的拳腳有什麼來頭不成?
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兒猛然聽到單娟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說道:“小石頭,你學會了楊大叔的拳腳,就等於是學會了你爹爹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