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丫拉了單雅回到東屋關好屋門後,便歡喜地看著她低聲笑著說道:“三丫,大姐終於找到你的外祖家了,就是忠寧侯府,對了昨天你去拜壽的,應該是你的外祖母?”
她說著,見單雅絲毫不感到意外,不由疑惑地低聲問道:“三丫,你……怎麼了?”
單雅聽了,敢忙看著大丫低低地說了昨天的情況,隨後便看著大丫疑惑地低聲問道:“大姐,你是怎麼找到外祖家的。”
大丫聞言,敢忙看著單雅疑惑地說道:“三丫,要說這件事有點兒奇怪,今兒一早大姐起來的時候,發現炕上有一個紙團,開啟一看,見上面寫著忠寧侯府乃是定遠伯府,心裡很是奇怪,送完豆腐,便去尋人打聽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是的。”
單雅聽了,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瞅著大丫疑惑地問道:“大姐,你知道是誰丟到屋子裡的麼?”
大丫聞言,無聲地搖了搖頭,隨後她看著單雅低語著說道:“三丫不知道,或許是哪個好心人吧?也許是與咱們親近的人家出手相助吧?大姐想著是遇到好人了,也許是與你外祖交好的人家吧?”
單雅聽了,瞅著大丫低語著說道:“大姐,忠寧侯府確實是定遠伯府,也許是外祖母知道訊息之後,特意讓表哥安排的人來報信?不對呀,已經認了,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呢?”
單雅想到這裡,敢忙看著大丫疑惑地問道:“大姐,那紙團是怎麼丟進來的,該不是爹爹留下的……”
她說到這裡,便被大丫拉住了手低聲安慰地說道:“大姐早上看了,沒事兒,都在的。”
單雅聽了,心裡卻怎麼也放不下心來,莫不是有人在投石問路?
她想著,便脫口低語著說了出來。
大丫聞言,心裡也不淡定了,遂敢忙搬開桌子,朝著牆洞看了起來。
姐妹倆見東西都在,心裡都感覺特別疑惑,卻百思不得其解。
大丫和單雅相互看著對方,都希望投這個紙團的人是一個好心人,而不是安北侯懷疑的平順一夥的。
兩姐妹低低商量了一會兒後,最後決定靜觀其變,並作好隨時離開的準備。
畢竟這個投紙團的人她們不知道到底是敵是友。
單雅回到廣寒苑的時候,聽青梨說,今天田姨奶奶帶著田月禪回家了,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此時,單雅的心裡還在想著回到院子裡的感覺。
在她回來的路上,總感覺背後好似有人在盯著自己,每當她回身看得時候,卻發現背後根本就沒有人。
單雅可以確定的是,盯著她的人,絕對不是唐名揚。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能確定盯著的人不是唐名揚,但是,她的心裡卻很篤定。
若說是田月禪吧,她已經離開了啊,又會是誰呢?
單雅衣服都沒顧得脫,便徑自坐在軟塌上思索起來。
她想來想去,倒越發擔心起大丫、二丫和小石頭的安全來。
同時,她也擔心忠寧侯府因為安北侯府的事兒受到牽連,心裡越想越擔心起來。
她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給林志遠遞一個信兒,最起碼讓他們防備一二。
讓誰去好呢?自己如今在忠義侯府住著,手邊兒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啊,到底要怎麼辦呢?
莫名的紙團,到底是誰投的?他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要對付還沒有完全站穩腳跟的忠寧侯府麼?
單雅越想心裡越感到如火似焚。
此時,她總有一種萬事脫離掌控的感覺,因此心裡感覺慌慌的,不僅擔心大丫、二丫和小石頭的安全,也開始擔心起剛剛相認的忠寧侯府來。
可是,為什麼剛剛相讓就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兒呢?
單雅感覺一頭霧水,想找人商量,又不知道跟誰商量好。
此時,家是回不去的,畢竟她才從家裡回來啊。
單雅想到這裡,忙忙地安慰自己要冷靜。
畢竟那種感覺是在她進入忠義侯府後才感覺到的。
她想著便站起身來,想著唐老夫人與林老夫人的交情,便決定找她商量一下。
誰讓自己的手邊兒沒有一個可信的人呢?
單雅剛出了西屋,迎面就看見枇杷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自己方才可是跟她一起回來的,她來找自己,難不成有什麼事兒麼?
單雅想著,便靜靜地看著枇杷。
枇杷見了,敢忙來到單雅的身旁兒低聲說道:“世子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