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她這般想著,便又徑自看向林老夫人,發現她的神情中竟然有著一抹兒傷痛。
單雅心裡大驚,暗自訝異著,完了,今兒可是林老夫人六十大壽的日子,如今見了這個紅玉鐲子,若是傷心起來,豈不是自己的罪過了。
她這般想著,敢忙從林老夫人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抱歉得低聲說道:“三丫抱歉了,只想著戴著孃親給的鐲子有哥念想,沒想到倒惹得老夫人傷心了。”
她說著,便忙忙地跪下了。
林老夫人登時便醒過神來,瞅著單雅忙忙地說道:“丫頭,快起來,地上涼的,這本不關你的事兒的,不過是我今兒傷感,想起了已然走了的女兒罷了。”
她說著,敢忙擦了擦眼中的淚。
林夫人見了,敢忙看著林老夫人勸慰說道:“娘,您莫要難過,還有素心陪著你的。”
她說著,便伸手拉了林老夫人的手安慰地握了握。
唐老夫人不由看著林老夫人勸慰說道:“今兒是你六十大壽,瑾兒如今只怕在天上幫你過壽的,你別難過,或許,她留下的有後的。”
她的話音剛落,林老夫人的眼睛便徑自瞅向單雅。
單雅見了,心裡不由一怔,遂敢忙又跪下勸慰說道:“老夫人,今兒是你六十大壽的日子,千萬莫要難過了,不然三丫……”
林老夫人聞言,根本沒有聽單雅說什麼,忙忙地看著她著急地說道:“這丫頭,怎麼又跪下了?快起來,方才已經說了,跟你無關的,快、素心啊,快把三丫扶起來。”
林素心聽了,敢忙過來攙了單雅起來。
單雅敢忙順應的站了起來,見林老夫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自己,心裡不由徑自思索著。
上一次她們去忠義侯府的時候,便說過自己象一個人,唐老夫人也這般說,莫不是自己……
單雅想到這裡,不由打量起林老夫人來。
林老夫人見單雅看著自己,忙伸手對著單雅招了招手說道:“來,三丫,你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單雅聽了,不由躊躇起來,心裡暗自思索著,自己外祖家可是定遠伯府,而他們府叫忠寧侯府,不可能啊。
單雅想著,便否決了心裡的想法,見林老夫人對著自己招了招手,心裡倒是感到一片暖意,敢忙走了過來。
林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徑自端詳起來。
單雅被她看得倒有些兒尷尬起來,心裡暗自思索著,莫不是忠寧侯府與定遠伯府有舊,林老夫人才這般激動的。
林老夫人的眼睛最後又落在了單雅手腕上的紅玉鐲子上。
單雅見了,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只有任憑林老夫人端詳著。
林夫人見林老夫人的神情異常激動,敢忙寬慰地說道:“娘,您別激動,有什麼話慢慢說。”
林老夫人聽了,自然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忙看著她點了點頭,隨後便看著單雅徑自詢問說道:“三丫啊,你孃的名字你可知道?”
單雅聞言,不由苦笑地思索著,這個自己卻不知道啊,就是大丫也不知道的。
她想到這裡,不由看著林老夫人微微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回老夫人話,三丫的娘過世的時候三丫還小,不知道孃親的名字的。”
林老夫人聽了,不由自責自怨地低聲說道:“倒是我的不是了,挑起了你的心事兒。沒想到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她說著,不由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單雅的手背。
隨後,她又仔細地端詳起單雅來。
單雅見了,心裡不由慨嘆著,瞧她的神情,倒好似是憐惜自己的,想來不是自己的仇家吧?
若他們府裡不是,那跟他們府交好的忠義侯府呢?想來也不是自己的仇家吧?
對了,自己前些兒日子還問過唐名揚平順的,只怕他們與這個人沒有什麼關係吧?
既然如此,自己要不要說破身份兒呢?
單雅想到這裡,不由沉思起來。
隨後,她便微微搖了搖頭,暗自思索著,不行,自己的身後可是跟著一家子的,說什麼也要謹慎再謹慎的,不然,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性命的問題,而是很多的性命攸關的問題。
林老夫人見單雅微微搖了搖頭,心裡不由一愣,敢忙看著她低聲問道:“三丫,你怎麼了?好好地怎的搖起頭來了呢?”
單雅聞言,登時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