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看著自己和小石頭,遂忙對著她們微微搖了搖頭,告訴她們沒事兒,便拉著小石頭的手來到了院子裡。
她穩了穩心神,正要跟小石頭說話,突然,她聽到兔子籠裡傳來一陣騷動。
單雅敢忙注目往那兒一瞧,發現兩隻母兔的四隻爪子不停地刨著兔籠,精神極度不安,時不時地還頓足,心裡不由暗自奇怪。
於是,她便仔細地打量起兔子籠裡,竟意外地發現裡邊兒有草做得窩。
單雅敢忙尋機會朝著兔子的胸腹部瞧去,見那裡竟然比先前少了一些兒毛,心裡不由思索著,這兔子該不是要生了吧?
單雅敢忙算了算日子,才知道兔子已經懷孕一個月了,自己這些兒日子一直在忙鋪子裡的事兒,竟然差點兒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單雅想到此處,忙低聲跟小石頭說道:“小石頭,這兩隻母兔子怕是要生了。”
小石頭聞言,頓時慌了,當即便看著單雅忙忙地追問道:“三姐,它們……它們真得要生了麼?那咱要做什麼?你告訴小石頭,小石頭這就準備去?”
他說著,聲音便越來越低。
原來,單雅見他的聲音有點兒大,急急地對著他做了一個“噓~”地動作。
所以小石頭的聲音才越說越低的。
在單雅的印象中,只記得母兔子生下小兔仔後,口會很渴,若是急了,它甚至會去咬兔仔。
這可是前世她在同學家的兔場裡親眼兒見到的。
由於當時管理兔子的員工慢了一點兒,母兔子急得差點兒就咬了自己才生下來的小兔仔。
單雅想到此處,便看著小石頭低低說道:“多準備些兒水吧,母兔子生完了兔仔,口會很渴的。”
小石頭聽了,立馬拿起有豁口的粗瓷碗,飛快地去打水了。
他這一番動作,一下子驚動了屋子裡的單娟和單香,兩人忙問他在忙活什麼。
當得知母兔子就要生產的時候,兩人敢忙也跟著走了過來。
楊嬸子和單張氏見了,有點兒不放心,也跟了出來。
單雅見了,敢忙站起身走了過來,接過小石頭手裡的豁口粗瓷碗,看著他們四人低聲說道:“都輕點兒,千萬別驚動兔子,這個時候的兔子,極其敏感,怕得就是受驚。”
眾人聞言,都忙忙地點了點頭。
楊嬸子和單張氏看著單雅低語著問道:“三丫,你的意思是兔子就要生了?”
單雅瞅著她們點了點頭,隨後低聲解釋地說道:“是的,應該快了,你們看,兔子現在來回地進出自己做得兔子窩,情緒也非常緊張不安,咱們可千萬別打擾到它們。”
楊嬸子和單張氏聞言,也不繼續往前走了。
單娟和單香跟著單雅往前走了幾步,也忙忙地停下了腳步,朝著兔籠裡瞅去。
她們這是第一次看兔子生兔仔,有點兒興奮,還有點兒不知所措。
單雅把豁口粗瓷碗放在兔籠的食槽裡,隨後便拉著小石頭慢慢地退了回來。
剛才,她可是看著兔子們跳到兔子窩裡,才大著膽子把豁口的粗瓷碗放進去的。
她正要退後的時候,發現小石頭也跟著走了過來,這才趕緊拉著他的手退了回來。
幾個人靜靜地等了好一會兒,見兩隻兔子只是來回頻繁地進出兔子窩,始終沒能安靜下來。
楊嬸子抬頭看了看天,見就要黑了,便瞅著她們低聲說道:“我還是先進屋做飯吧,想來這兔子一時半會兒生不下來的。”
她說著,便拉了拉單張氏的袖子,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
單張氏見了,忙看著她點了點頭,轉身跟著回屋裡做飯去了。
跟單吝打了一架,單張氏此時還不想回去。
她現在對單吝十分反感,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沒想到他竟是這麼一個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狠得下心來賣,還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
因此,單張氏是打定主意晚回去了,她從心裡希望單吝此時已經離開家了。
這樣,即便自己回去了,也不用再去面對他了。
卻說單娟和單香,對兔子生兔仔很好奇,可又有點兒不好意思,見單雅拉著小石頭的手走了回來,以為要回屋子裡,忙也站了起來,想跟著他倆回屋子裡去。
可是,單雅拉著小石頭的手往回走了幾步之後,便又停了下來,回身仔細地看著兔籠裡的兔子。
兩人等了好一會兒,見他們兩人沒有回來的意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