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牛見了,忙看著單雅說道:“你回去吧,跟秀兒說,讓她下午也留下忙吧,我孃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再說了,二牛今兒還在家裡的。”
單雅聞言,忙看著她點了點頭。
待二丫又囑咐了幾句,單雅這才忙忙地朝著家裡走去。
到得晚上,單娟回來了,眼圈兒紅紅的。
單雅和楊嬸子、二丫見了,忙看著她問那邊兒的情況。
單娟無語地搖了搖頭,咬了咬嘴唇兒,隨後又落下淚來。
單雅見了,想著她本是要強的性子,今兒怎的倒跟單香一樣了,正想繼續勸她幾句,就聽到單娟開口憤怒地說道:“還不是他自作自受,卻又帶累到我們身上。”
單娟說著,便接過了單雅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臉兒,隨後又恨恨地說道:“人家千般好、百般好,人家對他是十成十的好?他最後落得到了什麼?哼~”
楊嬸子見了,知道單娟的心裡有一股火氣,便不再詢問這個話題了,而是看著她問起單香來。
單娟擦了擦臉上的淚說道:“我大姐說今兒留在那兒陪著我娘,就不過來了,讓我回來跟你們說一聲。”
☆、193。第193章 原來如此啊
單雅聽了,看著單娟安慰地說道:“娟姐姐,別難過了,今兒三丫聽羅叔說了,若是明兒他醒了,便有一線希望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單娟聞言,當即便擤了擤鼻子恨聲說道:“他哪裡只有一線希望啊?明明是幾線希望好吧,已經醒過來了,喝了小半碗湯,又睡下了。”
單雅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看著單娟安慰地說道:“他既已經醒了,你便別難過了。”
單娟聽了,登時便苦笑著說道:“三丫,娟姐姐不是替他難過,是替自己、替大姐姐、替我娘、明子和成子難過啊?”
單雅聞言,不由詫異地看向單娟,感覺她這會兒好似吃了槍藥似的。
楊嬸子和二丫聽了,也都忙忙地看著單娟疑惑地問道:“怎麼?難不成他病著還欺負你們?”
單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隨後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他……是被人騙了、騙得血本無歸,還捱了一頓打。”
單雅、楊嬸子和二丫聞言,當即便看著單娟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娟平靜了一下,才慢慢地講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單吝自鄰縣的衙役來過單雅家之後,便跟單張氏鬧得不可開交,後來,他直接便回鄰縣,住在了叫嫣兒的女子處。
那嫣兒後來便跟單吝說,田裡的作物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母子,遂慫恿著單吝把田賣了。
單吝還真聽話,找好了買家,二話不說便把家裡的田地都賣了,為此,他又跟單張氏大鬧了一場。
他回到鄰縣,與嫣兒住在了一起是日日快活,想著這個家本來就是自己幫著置辦的,住著倒也理直氣壯。
誰知道,待他手裡的銀子流水一樣的快花完了的時候,嫣兒卻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硬要趕他離開。
單吝可不是吃虧的主,見嫣兒吃自己的、喝自己的,最後竟然要趕自己離開,怎麼能受得了啊?遂便與嫣兒打在一處。
誰料,嫣兒看著溫柔似水,實則卻不是個善茬,見單吝竟然敢打自己,第二天,她便叫了幾個人來,把單吝強趕了出去。
單吝叫囂著說這院子是自己幫她買的,孩子也是自己的。
嫣兒則冷笑著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真美,這院子本是她自己出銀子買的,孩子也根本不是他的。
這下子,單吝氣炸了。
合著自己這些兒年養了一隻白眼狼啊,不、不止是白眼狼,應該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自家所有的財產都被她佔了去,而今說風涼話且不說,竟然還反過來倒咬一口,單吝又怎能嚥下這口氣啊?
因此,單吝便想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便每日悄悄地在嫣兒家的院門外環伺。
此時,他才發現,竟然有個男子日日上門,與嫣兒的相處特別親密。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跟自己一樣,跟嫣兒也有首尾,氣悶得要命。
最可氣的是,自己寵愛的孩子竟然是他的種。
這口氣讓單吝如何能嚥下?
於是,他便細細地籌謀起來。
這一日,他見這兩個人僱了馬車、收拾了金銀細軟,好似要逃命一般,便悄悄地鑽進那輛車的車底,想瞧個究竟。
待看到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