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府邸上沒有匾額,不知道是誰家的。
讓單雅感覺奇怪的是,路人走到那裡,都很自覺地躲避開來,寧願多繞點兒路,也不從它的門前過。
單雅看得心裡暗自奇怪,從外觀上看。
這座府邸雖然有些兒破舊,可依然不難看出,曾經的富麗堂皇。
府邸佔地極大,可以想見,往日它曾有過怎樣的輝煌。
如今空落落的府邸,已經落滿了塵埃,顯得破舊而難看,卻又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馬信寶見了,徑自看著唐名揚疑惑地猜測說道:“行人匆匆,應該是與這座府邸有關吧?”
唐名揚聞言,看著那座府邸慢慢地點了點頭。
馬信寶不由奇道:“表哥,這座府邸看上去以前很輝煌,怎的如今竟凋落了?”
唐名揚聽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
馬信寶見了,當即便看著唐名揚抱怨地說道:“表哥,信寶來到這裡,曾想跟人打聽的,可是卻被府裡跟著出來的跟隨硬攔著了,他不讓信寶問啊,還再三說,這個可是千萬不能問人的,若是問了,只怕會被連累降罪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它不能隨便議論麼?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留著呢?”
唐名揚聞言,徑自看著那座府邸沒有言語。
直到過去了,他才淡淡地說道:“確實是不能打問的,且等著吧,日後你慢慢就會明白的。”
馬信寶聽了,不由狐疑地看著視窗的唐名揚低聲問道:“難道表哥就不能跟表弟說說麼?”
唐名揚看著馬信寶嘆了一口氣,隨後便徑自搖了搖頭。
馬信寶見了,不由急道:“那你帶著信寶從這裡過幹嘛?如今問題出來了,又不告訴人家,不是讓人乾著急麼?”
唐名揚聽了,淡淡地掃了馬信寶一眼兒,徑自低聲說道:“我自己想看,可不是專門帶你來看的。”
馬信寶想要出口的話,竟然一下子被他堵在了口中。
單雅聽了,心裡卻更加好奇起來,暗自嘀咕著,這座府邸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京城人對此都諱莫如深呢?
單雅想到這裡,瞥了唐名揚一眼兒,見那座府邸雖然已經過去了,唐名揚的眼神卻仍看向那裡。
過了很久,她才聽到唐名揚低不可聞地自語著說道:“那是以前在京城的安北侯府。”
單雅聞言,整個人登時便驚住了。
她暗自在心裡嘀咕著,安北侯府、安北侯府,這不就是自己的家麼?
單雅衝動地想立馬把頭探出馬車視窗,好好地再看一眼兒,看一眼兒那座破舊的府邸。
可是,她的心裡卻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妄動,務必要謹慎。
單雅想著,便閉上了眼睛,把湧到眼眶的潮溼硬是遮掩了下去。
待到她平靜下來,心裡不由暗自奇怪。
方才唐名揚到底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用話試探自己呢?
單雅想到這裡,不由微微睜開眼兒,瞟了唐名揚一眼兒,見他徑自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遂便也鎮定自若的閉了眼兒,心裡話,不管他有何目的,都別想從自己的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馬車疾馳起來,走了約一刻鐘後,忽然停了下來。
馬信寶平日裡大嗓門慣了,瞅著馬車便忙忙地說道:“表哥,下車吧,咱們到了。”
他說著,便伸手要來挑車簾,卻被唐名揚拍了一巴掌說道:“管好你自己,我有手,自己來。”
他說著,便徑自探出身來,跳下了馬車。
隨後,他便轉回身去,伸手給單雅打著車簾說道:“帶上帷帽,下車吧。”
他說著,便伸手指了指掛在車旁兒的帷帽。
單雅上車的時候,就瞧見他拿在手裡了,還以為是他自己用的,沒想到他竟是給自己準備的,遂忙伸手拿了下來,戴在了頭上。
馬信寶聞言,當即便看了過來。
他仔細辨認過後,當即便認出了單雅,不由驚訝地看向唐名揚。
唐名揚見了,淡笑著說道:“當日咱們聚會,不都是四個人麼?今兒你怎的倒傻了。”
馬信寶瞠目結舌地看著唐名揚,想要辯解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辯解。
最後,他終於憋出了一句話,看著唐名揚徑自說道:“當日我說讓你帶她來,你不是說她乃是女……”
不等馬信寶說完,就被唐名揚打斷了。
他顧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