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名揚聽了,當即便看著林志遠點了點頭低語著說道:“祖父的玉佩上確實刻著一個唐字。”
林志遠聞言,立馬看著唐名揚徑自低聲問道:“她手腕上的鐲子呢?可刻了字?”
唐名揚的眼神陡然亮了,隨即一閃而逝,他看著林志遠微微搖了搖頭低喃著說道:“志遠,這個……被我忽幾了,我只看過她的鐲子,卻沒有仔細看過上面看得是否有字。”
林志遠見了,不與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兒,低語著說道:“你回頭好好看看吧?”
唐名揚聽了,看著林志遠徑自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他才低語著說道:“記得那個鐲子上刻著一個花紋,具體是什麼花紋,我倒一時間說不出來了。”
林志遠聞言,先是一陣歡喜,待聽到唐名揚說不出什麼花紋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低聲埋怨說道:“唐唐,你平日很細心的,怎的這一次竟然這般大意呢?”
唐名揚見了,不由一嘆,心裡話,你以為這丫頭那麼好親近啊,她就跟個刺頭一樣,不定什麼時候刺你一下,再者說了,我們現在根本不是你想得那般好吧。
他雖然這般想著,卻根本無法說出口,想著自己做什麼事情都遊刃有餘,只要一碰到單雅的事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讓自己有一種無法把握的感覺。
林志遠見唐名揚一副無奈的神情,不由驚奇地看著他。林老夫人見了,忙看著唐老夫人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閉上了眼睛。
林夫人見了,站在一旁兒難過地看著她。
林素心則緊緊地偎在林老夫人的懷裡,好似要給她支撐的力量一般。
唐老夫人見了,倒有些兒後悔起來,暗自在心裡責怪自己今兒有些兒莽撞了。
可是,若不先說這件事,那素雅的白玉鐲子又要怎麼問呢?畢竟這只是自己的猜測啊。
她想著,便看向林老夫人繼續低聲說道:“老嫂子,方才那丫頭手腕上戴著的手鐲你也見了,可有什麼感覺?”
林老夫人聞言,立馬睜開了眼睛,看著唐老夫人沉吟地低聲說道:“她這個鐲子感覺跟老侯爺的玉佩是一個材質做的。”
唐老夫人聽了,當即便看著她徑自低聲說道:“是啊,老嫂子,我們侯爺也有一塊兒的,這兩塊玉佩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如今這丫頭又拿來一個材質相同的鐲子,說明了什麼?”
林老夫人聽了,眼神忽然亮了起來,隨後便又黯淡了,瞅著唐老夫人徑自低聲說道:“這塊兒玉佩老侯爺看得跟寶貝一樣,想要摸摸都不許的,更不知道它的來歷了。”
唐老夫人聞言,瞅著林老夫人苦笑地說道:“我也跟老嫂子一般的,不曉得它的來歷,但老侯爺卻看得甚重。”
林老夫人聽了,當即便看著唐老夫人低喃著說道:“老妹子,怕是隻有等他們回來,咱們才能弄明白了。”
唐老夫人聞言,立馬看著林老夫人點了點頭感慨地說道:“是啊,只有他們回來,咱們才能知道了,我們侯爺還不知道能回來不呢?”
林老夫人見了,立馬看著唐老夫人安慰地低聲說道:“老妹子,等著吧,會有訊息來的。”
唐老夫人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
林老夫人此時也顧不得自己傷心了,看著林老夫人便說起唐名揚來。
話題一換,唐老夫人的心思倒被轉移到了唐名揚的身上,屋子裡一時間又充滿了說笑聲。
卻說唐名揚帶著林志遠離開靜怡苑後,便帶著他直奔自己的廣寒苑。
守門的馬婆子見了,敢忙給他們見禮。
唐名揚見了,忙擺了擺說說道:“嬤嬤,免禮。”
他說著,便對著馬婆子使了一個眼色。
馬婆子見了,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遂忙看著他點了點頭。
唐名揚帶著林志遠徑自進來自己住的屋子。
桐兒見了,敢忙進來給他們倒茶。
倒完茶,她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瞥了唐名揚一眼兒,恭敬地站在了屋子裡。
唐名揚見了,淡淡地說道:“你且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的。”
桐兒聞言,敢忙施禮退了出去。
唐名揚看了敞開的屋門一眼兒,笑著瞥了林志遠一眼兒低聲說道:“志遠啊,這裡就是我在內院的院子,今兒你終於見了,還滿意吧?”
林志遠聞言,當即便看著唐名揚感慨得笑著說道:“只怕咱們日後再也沒有了促膝夜談的機會了,你如今是大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