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個在學生時代就已經練就了精準槍法的蘇聯女孩抬著手上的那把狙。擊。槍; 態度絲毫不鬆懈,也根本就不被對方輕易動搖地說道:
“畢竟她屬於一個有著很強勢力的情報組織,不是嗎?否則她怎麼可能深入保安局大樓?否則她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在英國的最重要的五名情報人員分別都是誰?”
這樣的資訊讓艾伯赫特再不願和柳德米拉就上一個問題繼續爭論下去。
他追問道:“那天晚上她到底是怎麼和你說的!”
柳德米拉:“她和我說了那五個人的名字,並告誡我,一旦有任何跡象表明你因為蘇聯的某種舉動而受到傷害; 這五個人的名字就會被曝光。她會讓我們在英國的間諜網路也徹底被破獲!”
艾伯赫特:“所以你把這件事告訴你的上級了嗎?”
柳德米拉:“當然沒有,所以我才會說你讓我覺得非常的為難也非常的困擾!”
艾伯赫特:“這麼重要的情報你為什麼不報告上級?”
柳德米拉:“因為就像雪涅說的那樣——我沒法和他們解釋掌握著這條情報的人為什麼要不求回報地冒險來救我!”
在這句話被說出口後,先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就都陷入了時間停滯一般的沉默。
好一會兒之後; 依舊抬著槍不放鬆的柳德米拉對這個內心正經歷著巨大痛苦的男人逼問道:“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
可手上根本就沒拿著武器的這個男人卻是說道:“不,我還沒有問完。”
與兩個月前的那個早晨有關的一幕幕此刻都在他的眼前快速閃現著。
被他的戀人所譯出的那封信在他的鉛筆下慢慢顯現出來,而開門聲和屬於那個女孩的腳步聲也就此在房子裡響起……
艾伯赫特:“她把那5個人的名字寫給你了?她把那5個名字寫在了她的筆記本上; 還是別的地方?”
柳德米拉:“筆記本上。”
艾伯赫特:“然後她又把那張紙從她的筆記本上撕下來給你了。”
此時的綠眼睛貴族雖還沒有回答柳德米拉先前的那個問題——‘請問您把雪涅怎麼了!’
但他此刻的反應卻是讓這位有著很強覺察力的女狙擊手意識到,事情可能和她先前所以為的並不一樣。
起碼她的朋友現在應該還好好的。
又或者說; 她起碼還“存在著”。
於是柳德米拉便稍稍收起了一些自己的攻擊性,並在遲疑之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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