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包下就樓閣最高層,酒樓其餘幾層依然有客人,不過隨著方才蕭陽,鎮國公主的到來,客人們紛紛離開,整座酒樓只有四層的一間包房還有人!
那間包房臨街,順著半開的窗戶能看到酒樓門前,以及街道的狀況。
蕭陽微微揚起嘴角,望向那扇半開的窗戶,隱約可見一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戶後。
嗖,一支袖箭從蕭陽手中甩出,精準的穿過只有一道縫隙的窗戶射向屋中……那人反應很快,側身躲過射來的袖箭,手扶著窗欞,“蕭陽,蕭陽。”
聲音低沉沙啞,眸子卻是明亮的,透著渴望和興奮,蕭陽看到了他!
此時蕭陽的眼睛只看到了他一人!
五樓發生的事,他都躲在陰暗處看到了,蕭陽是那麼的漂亮,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在蕭陽離去時,才沒能徹底掩藏住氣息。
“看得爽嗎?越王!”
蕭陽對越王躲過袖箭不覺得意外,微微揚起下顎,傲慢的說道:“本王期待下次同越王碰面。”
這句話猶如戰書,連同方才的袖箭一樣,越王的指尖扣入窗欞的木頭中,嘴唇蠕動,想說什麼卻只能痴痴的看著蕭陽遠去的背影。
不過是動了顧衍罷了,值得蕭陽這麼報復他?
蕭陽到底有多在意顧明暖?
在方才蕭陽發現他時,越王清楚感到殺意,蕭陽是下決心同他交手了。
顧明暖必須死,她……或是先帝的愛慕的女子都一樣,愛慕富貴,只看到英宗的權勢,想要得到英宗的保護,顧明暖對蕭陽的愛隱含著許多的算計。
她配不上蕭陽!
“祖父。”
鎮國公主匆忙從五樓下來,推開包房的門,越王背對著門口,望著外面的風雪,“兄長他……”
“哎。”
越王目光閃過厭惡,轉身道:“隨我入宮請罪吧。”
鎮國公主一愣,“您是說兄長被蕭陽弄去了後宮?”
第七百七十章
難怪酒樓之外蕭陽的人都不見了,楚帝就是再沒用,也不會輕易讓人帶著秦王闖進後宮去。
蕭陽又不能因為這事調集住在京城的精銳攻打皇宮,如同鎮國公主不願意徹底同蕭陽決裂撕破臉,蕭陽亦有這方面的顧及。
可是他依然做將****的秦王扔進後宮的大逆不道的事兒,著實足夠囂張,其他人連想都不敢想啊。
即便世人清清楚楚知曉秦王是被‘陷害’‘逼迫’的,不是自願去後宮……對秦王的名聲依然是不小的損害,而且是彌補不了的損失。
“祖父,我讓人立刻入宮,無路如何也要把哥哥接出來,絕不能讓蕭陽陰謀得逞,兄長是我們的希望,得維護他的名聲。”
“遲了,已經遲了。”
越王聲音低沉,低垂下眼瞼蓋住眼底的無奈,“你當他為何在酒樓外同你對峙,他不是走不掉,衝不出去,以蕭陽謀而後動從不涉嫌的謹慎,身邊絕不會只有一個江淮,這街上的某個地方,或是幾處都有蕭陽的人潛伏著。”
想算計蕭陽太難,否則越王也不會到現在還沒能同蕭陽單獨說上一句話!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比世上的任何人都小心,更加重視自己的安全,哪怕他內外兼修的功夫已經鮮有對手。蕭陽深知功夫再好,也抵不住寡不敵眾,他可以抗衡一百精銳,一千精銳也難不住他,可是上萬呢?十萬精銳面前,他縱有通天的本也是枉然。”
“蕭陽竟然怕死?!”鎮國公主愕然,隨即臉上湧起一抹挫敗,目光閃爍著憤恨不平,“他故意拖住我,讓我無法去救哥哥,可恨,可惱,他把我也算計了!”
鎮國公主方才想著是不是留下蕭陽,結果蕭**本就是故意設局,延誤時間,此時只怕秦王已經在後宮裡了。
如同祖父所說一切都遲了。
“祖父,您一直在酒樓,又看穿蕭陽的詭計,身邊也有……您怎能眼看哥哥被蕭陽的人帶走?”
她還有一句話沒說,就是看著她被蕭陽耍弄。
“本王不能動啊。”
越王煞有介事的長嘆聲音落到鎮國公主耳中,漸漸釋然了,若是祖父出面,那就是同蕭陽不死不休了。
祖父是在歷練她吧,只是兄長的名聲,只能同楚帝再商量了。
這等風流韻事,傳一傳很快就會過去了,況且她可以讓人引導一些傳言,儘量降低對秦王的不利影響。
今日受挫之後,兄長以後更聽話一些,由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