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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們早就知道姜氏私房極多,這些怕只是私房的十分之一吧。
“都便宜了暖丫頭!”
三夫人小聲嘀咕了一句,又狠狠掐身邊的顧明萱一把,“倘若你聽我的話多親近她,這些好東西能沒你一份?暖丫頭做了燕王妃,連一向不出挑的昕姐兒都因為巴結上太夫人做了定國公夫人,你比暖姐兒先及笄,可婚事沒個著落,但凡你得你祖母一句贊,謝珏能輕易就同咱們解除婚約?”
越說三夫人越是火大,“養了你十幾年,就沒一次給我長臉的,陪伴太夫人五六年,竟比不上剛回顧家的侄孫女。”
顧明萱何嘗不想佔據好東西?
她委屈的紅了眼圈,“我對祖母也是用心的,可祖母只喜歡顧明暖……只喜歡她,我有什麼法子?您還看不明白我們做什麼都得不到祖母的歡喜,誰讓我爹不是祖母親生,也不是顧四郎的兒子!”
顧老爺子站在迴廊下,眼見著僕從忙裡忙外的搬東西,身軀越發顯得佝僂,堆滿皺紋的眼角流淌出濃濃的悔意。
他煉丹了三十幾年的丹藥,一直求仙問道,不是想著長生不死,只想凝練一顆後悔丹藥……也想過多煉幾顆丹藥給四郎吃,彌補他當年給四郎造成的傷害。
當得知四郎英年早逝時,他就該想到有這麼一日的,只是他還期盼著,期盼著他悔過自新能稍稍挽回姜氏,期盼著他為顧衍付出一切,能讓姜氏少恨自己一點。
“父親,父親。”
顧徵和顧律一前一後跑到顧老爺子身邊,顧徵到底做了多年的大學士,臉上透著焦急,卻還有一絲的穩重。
顧律咋咋呼呼的說道:“母親這是要做什麼?什麼都不說就搬去顧衍的王府上居住?她這是愛慕富貴,嫌棄我們官職爵位低位,還是讓世人認為我等不孝?”
顧徵明智的退後一步,捻著鬍鬚,不鹹不淡的說道:“三弟擔心的不無道理。”
“父親,您不能再縱容母親胡鬧下去了,南陽顧氏可是名門士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