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就算生悶氣也不必這樣做給她看吧。
“卯兔在哪裡?本公子好久沒見他了,既然出來了就去看看他吧。”謝容撇開目光,開始找理由不下車。
“睡到午時才起怕是餓了吧,先下車吃點東西吧。”彈著三絃琴,櫻花在他身上開的分外的冷豔妖治。
“你確定這房子不會在本公子進去的時候倒下來?”謝容正視著他。
“……。”辰龍一言不發的望著她。
“好吧,你與那正武隨便怎麼算帳都可以,但是不能鬧出人命,同樣不能鬧到檯面上來。”謝容以手撐額,妥協道。
“沙沙!”辰龍立即拿著三絃琴下車去,直接大步離開了,這裡本來就已經不允許出入了,不過是為了讓她看看那處月漠龍手下的那些人是多麼的囂張,完全的是存了心要毀了他的地盤的,這筆帳不管她打不打算還在護國公府住下去,他都要跟那正武算清的。
“公子?”兩個隨從,一個隨著辰龍寸步不離的離開,一個留下來駕車,那中年男子用冷硬的中原話問著她。
“回去。”謝容閉合上眼睛,這些人真是一個脾氣比一個的大,相比之下發現自己的真的好到不行了,除了她還能有誰包容的了他們呢?以為她真的會去看卯兔?嘖嘖,看那煩人的傢伙還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翻呢。
“駕!”那人不再回話,立即將馬車往回趕,如同所有來這裡看一眼阿容客棧是否跟情報上一樣被處月漠龍盯上,派人光天化日之下毀掉了。
在那些人看來,跟王衍作對就相當於跟司馬維作對了,失蹤剛回來就光明正大挑釁如日中天的司馬維,也只有處月漠龍敢了,堂堂護國公之子,前任大將軍與現任大將軍,這晉國權勢中心怕是又要起動盪了。
“吱~!”馬車一晃,閉目養神的謝容微微的睜開眼睛,一抹睿智的光澤快速閃過。
“公子。”中年人望著眼前攔著馬車的一行人,隔著簾子聲音透入其內。
“跟他們走便是了,正巧本公子也想見見司馬大將軍。”謝容既不掀簾子也不問話,直接回答,這種時候會來找她的敢當街攔路的除了司馬維還會有誰?根本不必猜測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的事。
“是。”駕車的男人望著眼前屬於司馬維的人,對謝容那未卜先知已經不是第一次佩服了,早在當初她還在江陵對洛陽城內少主會面臨的種種情況,都作了準確精細的分析,幾乎沒有任何差錯,這一次她怕也是早就料到了司馬維的人會來了吧。
“喲~!這不是許行嗎?不在司馬府內待著,什麼風把你吹到了這大街上?”就在馬車剛要走時,正武突然現身直接跳上了馬車之上站在駕車伕的平板上,囂張的望著眼前馬背上的男子,護國公府的人想帶走就帶走?真當護國公府沒人了是吧。
“原來是虎賁將軍。”許行臉色一寒滑過陰戾。
“叫爺作甚。”正武嘻嘻一笑陽光俊帥的五官傲慢的任誰看見都來氣。
“正武。”就在許行要發彪之時,馬車之內謝容慵懶的聲音緩緩傳出,含著其獨特的風華,明明已經兵臨眼前,卻仍然顯的慵懶淡定,往日這副讓人看著生氣的模樣,放在這種場面之下卻不得不讓人佩服其鎮定如初的氣魄。
“本公子不過是正好感覺腹空去吃一頓午餐罷了,難道你要存心讓本公子飢腹?”此話一出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衝散不少。
“如此我也正好餓了,亦去蹭上一蹭。”知道謝容有意不讓他在街上發起衝突,眼尾餘光正好見到屋角處那人對他暗暗點頭,當即一屁股坐下,使出一副無懶樣。
“你好大的膽子。”許行身側的副官頓時氣的一聲怒吼。
“怎麼?搜刮瞭如此多的民脂民膏,請不起爺一頓飯?”正武語氣同樣加大,最好氣的對方拔劍衝上來,讓爺來個痛快,這半年有誰比他過的還要憋屈的?真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
“蹭~!”那副官也是個直性子瞬間拔出腰間的彎刀。
“劉副官。”許行手按在其手背上,攔了下來,鐵青著臉越過正武幾乎是想透過簾幔看到謝容的真容。
“如此便請謝公子與虎賁將軍一起前去。”說罷大手一揮身後的人齊齊的包圍了上來,圍在馬車四周,護著馬車往前而去,人人腳步輕盈,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護衛而是那些精粹的隱衛高手。
“我已經通知將軍了。”馬車之上隔著車簾正武的聲音細若蚊蠅的傳入謝容耳朵之中,剛剛他有意拖延時間,其他人定然已經告知了仍在府中的將軍了,相信將軍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