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弱的淚水,口中不停的說些寬慰的話語,心因她而被揉成一團,隨著她難受而難受著。
☆、第七十一章:去留選擇
豎日,謝容醒來之時,身邊的床已經空出來了,只剩下她自己躺在上面,目光透著窗簾往外望去,昨夜的一切就跟夢一般,真實又恍惚,讓她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在他面前跟個小兒一般哭著,還哭了許久。
“喂!起床了。”正武粗魯的推開門,望著床上睡到中午的謝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走三步都要喘氣,遇事哭得比娘們還利害的漢人貴族,最是讓人看不起的。加上早上將軍找他練功,簡直就是報復性的從頭到尾的被將軍揍了一頓,武藝更上一層樓的將軍,如今真是讓人望塵莫及了,完全就是在拿昨天的事藉機懲罰他,他還毫無還手的餘地。
受了氣的正武卻想把氣撒到謝容身上……
“備水,本公子要沐浴。”謝容側頭望著他青紅交織的臉,如墨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嘖,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命令我?”正武不屑道。
“本公子也不想降低身份使喚你這種粗卑奴才,看來本公子還是直接讓處月漠龍親自來伺候好了。”
“你敢!”正武頓時狠狠的瞪著她,將軍是何等人物,連當今皇上見到都要禮讓三分的主,這小白臉、弱雞竟敢使喚將軍伺候?不可忍受,絕對不能容忍,絕不能再讓這種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不敢?本公子有什麼不敢的?處月……。”謝容囂張的望著他,聲音提高就喊。
“等等。”正武目光一正,瞪的如同鬥雞,咬牙切齒的打斷她的話。
“水已經煮好了,在水房。”早在練功之後,將軍就吩咐他給這小白臉煮好了,只是這小白臉睡到日升三竿也不見起來,心急之下他等不到她自己醒就上來了,果真不出所料的仍躺在床上還沒有起來,真是見過懶的沒見過這麼懶的。
哼!漢人就是這樣驕奢淫逸,好吃懶做腐敗無能的酒囊飯袋之流。
“本公子的衣服呢?”望著他那變色的臉,謝容稍微滿意了一下。
“在那。”正武指著几案上的衣服道。
謝容目光落下,頓時似笑非笑的勾起,粗布染制是當地平民所穿之物,若她沒記錯的話,處月漠龍穿的那藍白相交的衣服,可是絲毫不遜色於之前那紫袍的料子,輪到她就是粗麻破布還是粉紅色的?這是專挑她的地雷踩呢?還是故意踩地雷呢?
“正武!”謝容掀開被子腳踏在木屐之上,目光似笑非笑幾分慵懶的望著他,纖細贏弱卻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防備,彷彿被雄獅猛獸給盯上了一樣。
“本公子腳下踩的鞋子的鞋帶是處月漠龍那將軍袍的布做的,你認為這粒子配得上這鞋?”食指中指夾起那件粉紅的衣服,目光輕蔑語氣不屑,若是平時在這種環境之下她不會計較這些身外之物的,但是,別人有意藉此折恥於她,那就另當一說了。
“還是說,你想以後所有人都知道你被處月漠龍揍的這麼慘?”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身上看不見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看來在這遠離政治的小山村過的很愜意,連平生所學都丟了。
謝容這麼想確是估計錯了,並不是正武疏懶了,而是處月漠龍武藝又更上一個臺階了,但是這確實捏中了正武的弱點,人人相爭著要在將軍身邊,他怎麼能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發現他差將軍甚遠?頓時臉色發黑的望著謝容。
“你想如何?”奚落不成反被威脅,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上等的蜀錦,本公子要白色的,另外天氣冷了,我那白狐絨袍已經髒了,給我換個新的,其他的本公子想到在吩咐你,另外,本公子沐浴之後必須見到衣服,你現在開始有一刻鐘的時間去準備。”
謝容踩著木屐傲慢囂張的從正武面前走過,矮他半節的身高,氣勢上卻壓了他一個頭不止,斜視著那欲發而不得不忍著的正武,謝容長髮一甩,直接留給他一個後背。
“碰!碰!碰。”等她走遠之後,身後傳立即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撞擊聲。這漢人耍嘴皮子總是利害不已,正武氣的幾欲吐血,拳頭用力擊打在牆上。
“咳!咳!”謝容嘴角微抿著,並不覺得說贏了別人如何歡喜。在江陵之時她雖然傲慢無禮,但極少盛氣凌人以勢壓人的去對負誰的,她不主動欺人,若誰敢欺她,必百倍奉還。
等謝容邁出這房門之後,才發現這裡的房屋很特別,不是那種幾間進的大宅院,而是庭臺樓閣式的,她所在的位置就是二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