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拿著庸脂俗粉當寶,真是貽笑大方,過幾日便要你知曉今日的膚淺。”
整整一個下午謝容都是與劉冠笑罵之中渡過的,每每那劉冠想探一探謝容昨晚發生何時,謝容就反探他為何在江陵,兩人暗中藏鋒你來我往好不精彩,看著另兩人意興盎然。
“哈秋!”舟上清風徐涼,謝容昨晚便受了寒再加這幾個時辰,謝容已有染風寒之兆。
“容弟,可是得了風魔?”一塊白鶴的手帕遞了過來。
“許是有人念本公子。”謝容不客氣接過,當場便不顧形象的擦鼻之用。雖說禮制法度健全,然而名士隱者多是隨心所欲,無為而為,無剛而剛,無治而治,講究本心喜樂,感慨萬物及時行樂,強調仙風道骨,儒法皆弱道佛盛行。
故此,謝容越是隨意瀟灑,別人就越是看得起他。例如那劉冠往日誰人能得他如此交談?還不是覺得謝空乃我輩中人方如此。
“果真得了風魔。”王賦之靠近身上淡淡的清香傳去,手已經撫上了她的額頭微涼寬厚很是舒服,又細細的按在她手腕上,聲音含著關心溫潤如玉,讓人溫暖之極。
“嗯?”謝容微愕,不過是打了個上哈秋而已。
“把這藥吃了,再喝些酒水。”如此冒汗之後便好,王賦之向來習慣為她親力親為,如今她病了自然更是如此,懷中玉瓶倒出顆藥丸子放到她手中,另一邊給她添了一杯酒。
“賦之。”謝容對他這副讓她非吃不可的架式感到頭痛。
“聽話。”溫潤之中那不可拒絕的霸道,堂堂王家嫡子怎麼可能真正的溫潤如玉得道仙風?
只是謝容骨子裡便是女子,喜歡他溫潤如玉的氣質,卻又喜歡他那偶爾因她出現的霸道,這能讓她感覺到這人是真的在乎她。
“好吧。”謝容望著這黑乎乎丸子總好過那湯水吧。
結果下嚥之時依然苦的小臉皺成一團,越發的記恨昨晚哪個該死的男人。
“靠岸,本公子要回去了。”不把人揪出來就如此一根刺紮在她心裡,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謝兄竟如此弱不驚風?這是要靠病臥榻。”劉冠見她無事又嘲諷了。
“乘興而來,盡興而歸,難道本公子有何不妥?”謝容淺淺一笑,似笑他的無知。
“還是劉兄迂腐的以為本公子應當壓住心中厭煩,在此與你虛偽以蛇?”謝容甩袖而起。
劉冠首次被人說的啞口無言,謝容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說贏了他,很是高興。
“為兄送你?”舟已靠岸,王賦之對她眼含擔憂。
“不用,你陪佛雲大師。”說擺對著佛雲大師行了人佛禮,而佛雲大師也回了一個佛偈。
理也不理那劉冠,謝容此次真的說得上是乘興而來意滿而歸了,看那劉冠吃鱉傻樣,壓了一晚的心頭火都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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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一章之後,我腦海之中浮現起了以前的一篇課文叫《核舟記》,像不?像不?有印象不?
今天回去看了一些老照片,看到周總理、張靈甫、張學良等人年輕時的照片,我感覺找不到真愛了……
☆、第十九章:遇刺
“公子回府還是?”馬車之上崔一已經換成了崔三駕車了,對於謝容也沒有長期近身侍候的崔一熟悉。
“小築。哈秋!”謝容揉了揉鼻尖,看來真是風寒了呀。抬頭酣默的望著外面的江面,腦海之中不由的想起昨晚之事,手中手帕扭成一團,該死的男人竟然害得她病了。
眸子微微斂起,她的初吻……
“呸呸呸!我是這想什麼呢?”謝容驀然驚醒,正襟危坐,心中默唸:不存在,不存在的事絕對沒有發生過,她的初吻絕對不是給了哪個變態殺千刀的直娘賊。
“不對,風度、謝容你拿出風度來,對,親就親了,還是她強吻的他,嗯,對,就是這樣的。”唉!也不知是發燒的還是怎麼的,謝容腦袋亂成一團,急的跟熱火上的螞蟻,只想立馬殺了那男子,這樣就再也沒有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
“真是人生莫大的恥辱。”謝容輕輕低喃。
“崔一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公子,這是崔一送來的劉冠的訊息。”外面的崔三聽到聲音也立馬挺直腰身,恭敬的把懷中準備好的綿書交出。
“我問的是昨晚之事。”謝容接過隨手一甩,她現在哪裡有心情管那劉冠來江陵是幹嘛的?管他天大的事,她要殺那男人已經急到了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