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全好了嗎?整天飲食不定的會不會是胃有毛病了?就在此時,一股極之熟悉的熱流順著那墜痛感而下,溫溫的溼溼的瞬間流了出來。
喝~!
這這這這……這是?
謝容瞬間全身一僵,跟孔雀一樣全身毛孔張開,不,應該說她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了。
來了,她的月事來了。
原來前幾天的莫明的煩躁不安,胸悶想發火,不是什麼天氣原因,原來是內分泌紊亂,原來是這煩心事要來了。
她進這深山多久了?怎麼會這麼快就來了?謝容心急如焚,她在前去漢城之時就已經喝了那避經湯水,起碼有三個月不會來的,難道說她在這裡已經超過了三個月了?望著前面那高大的背景,緊張著急的謝容連那痛感都忽視了,該如何去瞞住這個人?若讓他知道了該怎麼辦?
這一事除了謝夫人與乳媼春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只要離開乳媼身邊,她就直接喝藥湯讓那月事停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明知道自己有把握做到不讓別人知道,她也不會去冒險。從來她也沒有想過讓旁人知道,這事關自己的性命,她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中呢?這次她已經喝了三個月不來的量,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她會被困在這山中三個月了還沒有出去?
此時那稠溼感越來越重,積了三月沒來的量一下子全湧了出來,謝容甚至已經可以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了,一想著自己穿的是白色的袍子,心中那著急感更強烈。
“怎麼了?受傷了?”前方的處月漠龍回頭發現謝容站在哪裡舉步不前,不由的回走過來。
“別過來。”謝容聲音瞬間提高,挺直著脊樑,那模樣正是處月漠龍所瞭解到的,她警惕提防人的模樣,明明已經對他有幾分信任,怎麼又回到初時了?處月漠龍濃眉瞬間微微揚著,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將心底那微許的不悅抹去。
“受傷了?”處月漠龍完全不停的朝她走來,不過三丈之外就聞到了那淡淡的血腥味。
“走吧,我沒事。”長袖之下那雙手緊緊的握著,謝容渾身僵硬著。
“嗯?你走前面。”處月漠龍不為所動,直直的望著她。
“你走的快走前面正好。”他懷疑什麼了,謝容心裡明知道應該走過去以打消他的懷疑,然而,那洶湧而至的血水已經侵透了她的衣服,不用親眼所見,她也知道那白袍外面肯定被鮮血染紅了,若是她走前面,只要讓他看見那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若讓他發現她騙了他,他會如何?與被女子所騙為恥而當場殺了她?還是會以此為把柄,等出去以前拿這個要挾她,利用她?
謝容在處月漠龍的注視之下,臉色越來越蒼白,直直的站在哪裡一動不動的回視的他,那目光之中含著她自己所沒有發現的決然。
“你受傷了。”處月漠龍聲音很淡,平淡的不帶任何的感,如同在說一個事實的直序著。那高出她頭頂的下巴離著她很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連半米都沒有,已經三個月沒有來的月事,那洶湧的潮水仍然在拼命的往外流著,濃濃的血腥味只要是還有嗅覺的人都可以味得到了。
“別碰我。”大手伸過來的時間,謝容猛的連退兩步,瞬間如同炸毛的貓一般,渾身上下都處於戰鬥狀態。
這要讓人覺得沒有事,那連瞎子都不會相信。
處月漠龍直直的望著她,那目光詼暗著,深處含著自己所猜測的答案,而黑暗如旋渦的震驚感開始旋轉著,若是她受傷了肯定會說,再者若是有什麼傷了她他一定會知道,然而沒有受傷那血腥味從何而來?這血腥味明明就是從她身上傳出來的,難道她~難道說她~!忽地,處月漠龍直快的出手,按著謝容兩個肩膀直接將人扭了過來,整個後背暴露在他眼前,包括那激眼的鮮血所染紅的袍子。
轟~!
謝容渾身僵著微微顫著,那目光如同透視透過了她的衣服直視到她身體之上,這一刻,她只感覺自己如同全luo著站在處月漠龍的面前,如同一位少女一絲不掛一般的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整個人是那般的忐忑不安,靈魂如同沒了支柱的蕩浮在空中,四處空無一處可棲息之所,暴露著、不安著、無所依靠的,毫無任何安全。
她真是的女的!
謝容竟是一位婦人!
與此同時,比之更震驚的處月漠龍連呼息都已屏住,心中那震驚感,彷彿有人告訴他這世界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眼前一切都是浮動虛無之物,她竟是女的,她竟是個女的,處月漠龍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