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止,就像小兒穿父親的鞋子一樣完全不合適。
“可以改小。”處月漠龍目光落在她的腳上,眉頭微微一顰開口道,織他不會改肯定是可以的。
“你也試試。”謝容直接雙腳一抬就將那鞋脫了出來了,也沒有多麼的不悅之意。
“我不用。”
“試試看嘛,說不定合適呢?”謝容執拗著。
“你看你的鞋子都溼透了,遲早都要脫的,現在不過是提前脫下來,這又沒什麼,我的腳不都讓你看了?出門在外男子漢大丈夫要不拘小節。”謝容以為他不好意思脫,趕緊撲充了兩句,處月漠龍喉結上下滑動著,最後沒有開口,而是點頭半蹲下去,開始脫下自己的鞋,去試脫那草鞋。
“咦?剛剛好耶?”謝容在他穿入的瞬間歡喜道。處月漠龍不語,抬起幽暗的眸子靜靜的望著她。
“好了,走罷,找個可以生火的地方,把衣服烘乾好休息。”謝容站起來還不忘拿著那個破麻破。
“好。”處月漠龍發現自己在她面前越來越安靜,有時候完全聽著她的安排吩咐行事,也不覺得有失大丈夫風範,反而是樂得看她那不自覺表露出來的真實的一面,那真實的一面是如此的體貼入微、溫暖人心。
“哎!處月漠龍,你看我穿一雙木屐你穿一雙草鞋,真跟野人沒有什麼分別了。”謝容目光落在兩人的腳上,忽然一樂呵!其實有木屐對她而言就已經很好了,至於草鞋什麼的可以讓給別人不是麼?只是,從飛機火車,回到牛車馬車,再到現在的深山野林木屐草鞋,真是夠了,老天爺這是在整她麼?
……
“那天,你怎麼種了催情散?”山岩之上,尋了一個天然的淺洞,兩人坐在裡面生著火堆,謝容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是的情形,不由的開口問了,他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讓人有機會下手呢?
“大意之下被人得手了。”處月漠龍坐在她正對面處,目光淡淡的望著她,不願意多說的樣子,那是他人生第一次被人得手下藥,卻不想遇到了她。
“這次被人追殺也是大意?”謝容調侃道,也沒去追問怎麼大意讓人得手了,他們相處之間保持著那距離,不互相試探也不互相觸控,保持著一種君子之間的距離,目前來說那個度還算好,起碼可以和平相處著。
“大軍入城混亂之時,身邊讓人乘虛而入。”處月漠龍點頭,這人生第二次大意也讓他遇到了她,這個中緣份真讓人難以猜想。
“你怎麼不隨漢軍撤退,而是藏於西門之外?”這一點讓他想不通,難道她也被人追殺?處月漠龍之所以這樣想,原因正是在江陵城的時候,都遇到她被人派刺客來刺殺的情形,可想而知那些要她性命的人是多少的明目張膽和囂張了,在她前來漢城的時候趁亂派人出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情況跟你差不多?”謝容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那時候氣壞了,把所有得力的下屬都派出去追殺那些漢城貴族,自己身邊沒有留一個得力的,才區區五個殺手前來,就害得她要四處逃命,幾次差點死掉了,真是臉面盡失,虧得她命夠硬才躲了過來,不想又遇到了他。
“所以你跑到了西門之外?”然而又剛好被他遇到了?處月漠龍不想事情竟然如此神奇。
“其實在裡面的巷子裡我就見了你一次了,當時我正被人追殺,而你正在和那些殺手在拼殺,後來我逃脫了往西門衝出來,哪裡知道你竟然也逃脫了,也往西門衝了出來了?”要不是遇上他連帶著碰上了那些追殺他的殺手,她謝容需要這麼苦逼的在這裡熬著?現在肯定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焚著一級檀香休息了。
“看來是英雄所見略同。”處月漠龍並不生氣,而是淺淺一笑,當時的情況正是西門最為安全,她不往南門去,他就更不可能了,南門還有漢軍不說,晉軍裡面也不知道混了多少要刺殺他的殺手,若是這些敵暗我陰的前去,更危險,當時來說西門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都是最安全的。
“就算你沒遇到我,手無縛雞之力的你也並不一定可以安全的回到江陵,好容易等到你落單了,那些要你性命的人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不是他尚且有自保的能力,一個連刀都拿不起來的吳國貴族,隨便派一個下等的殺手都可以把她給殺了,因此遇到他,和他一起走入這深山野嶺之中並非什麼壞事,起碼他還保住了她的性命,讓她安全的活到了今天不是嗎?
“嗤,說來說去還不是暗示著自己的功勞?你對我可沒什麼救命之恩,別指望拿這個要挾我。你唯一做的好事,就是給我做了一雙木屐,其他所有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