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祁山之時想辦法讓那正武知道祁山危急。”兩兩對比之下,那人定然會舍充漢中而回祁山,畢竟自己的主子與自己的仇人相比哪個更重要,不必說的。
而遠在洛陽的卯兔更是拿著虎賁將軍的身份,卻使不動虎賁營的戰士,不得不說沙陀一族之人對軍隊的人的影響實在太大了,本來都已收服的戰士,本來已經要出征的人馬,卻因沙陀虛圖一句話,因他一個眼睛,而幻滅了一切,那威儀的面孔,那空洞的斷臂,無不顯示著他曾經的威武,那無人可比的晉國軍魂,軍隊之中他的話便是聖旨,他就是部隊的最高權威,他的話就是軍令,沙陀虛圖的有心攔截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就將卯兔他們打敗了。
“格老子的,老子今晚便去殺了那老不死的。”阿容客棧之內,卯兔氣煞了眼。
“三個你衝去也殺不了那老傢伙。”寅虎冷聲道,語氣同樣不好。
“老子不管了,老子要去漢中。”帶不了軍隊去老子就不帶了,帶著自己的親信前去也一樣,反而他只救公子,其他人他一概不管。
“沙陀虛圖那老頭正盯著你,你哪裡都不能去。”寅虎道。
“難道你讓我就在這等著?老子才不怕那姓沙陀的,你要怕你就混蛋。”卯兔頓時瞪眼,那鍾馗的面容更是猙獰。讓他在這裡等著,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留下,我前去。”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去你留下?”不幹絕對不幹。
“你是虎賁將軍,我不是。”寅虎冷冷一笑。
“我……。”
“好了,我明天就走,你準備好一切。”寅虎直接打斷他的話。
“為什麼不是今晚就去?”應該現在連夜就去才對的。
“蹭。”一把匕首被他從褲腿內拔出,目光冷如冰雪,簿唇無情的勾起。
“今晚老子去滅了沙陀虛圖。”管他是誰的父親,管他是誰,只要與公子作對的都是他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