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頭切尾只屬於他一個人。
“嗤~!”謝容嗤之以鼻,果然是皇家之人,再怎麼裝的溫文爾雅,只要一不順心便表露出真性情了,什麼叫隨他回去?
“請問尊貴的太子殿下,我還有得選擇嗎?”含嘲帶刺的抬眸,極盡涼薄的望著眼前之人,若是站在平等的立場之上,此時她絕對已經拔刀相向了。
“你好好休息,兩日後我們便到成都。”忍住心滿升起的種種情緒,蜀太子擱下話直接走了出去。
兩日後便到成都?謝容心中一咯噔,怎麼這麼快?她不是才昏迷了三日嗎?要去成都了嗎?要隨他回國了嗎?難道,難道就沒有人來救她嗎?無法得到外面任何訊息的謝容也不由的開始著急了,進了蜀國之都,想要脫身難上加難,路上明明就是最好的時機才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得到?
“太子交待,你不可離開這裡。”等謝容走到門口處時,一道暗影落下,那暗衛穩穩的站在她前面,攔住她。
“我不過是去見符文玉。”墨眸微凝,謝容含著煞氣對視著。
“我們沒有接到命令。”為首的暗衛不為所動,不讓人去通報也不讓路讓謝容出去,他所接到的命令就是,不允許謝容離開主室之內一步,任何地方也不可以去。何況這些日子以來看著主子對她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再對比謝容那傲慢無禮的態度,這種婦人怎麼配得上他們的主子?若非主子愛的緊,他們早已待主子取了她性命了,想要好臉色?做夢。
“那便讓他來見我。”謝容甩袖轉身坐回龍榻之上。
哼,狐假虎威誰理你?那暗衛直接消失在眼前,重回屬於自己的位置之上,哪裡有去通報的意思?
而坐在外面的處理軍各的蜀太子同樣陰著臉孔,冷煞的望著眼前的急報,宣紙多如飛雪,層層層疊疊全是祁山傳來的,處月漠龍那個男人瘋了一般,一改內斂穩重以戰勝為主戰士安危為輔的戰略,一連數日瘋狂進攻,那態度竟是要以十幾萬之眾圍剿他祁山五十萬之眾,一時之間,祁山蜀軍大敗,甚至一敗再敗,傳到他這裡的急報已經是死傷無數了。
“傳令讓羌胡那邊動手,另讓夏候渡口帶上一隊兵馬緩助祁山。”
本來他的打算是祁山、漢中雙拳出擊,再與羌胡之人互相結合,三方合擊逼得處月漠龍首尾不接的,然而先是謝容那驚人的抵抗力拖住了夏候渡口的部隊,才逼得他不得不親臨助陣;後是那低估了的處月漠龍,但謝容被虜的訊息傳出之後,頓時全世界都瘋了,蜀國之內經濟同時冒出無數不為人知的勢力,妄想斷了蜀軍糧草,控制蜀國的經濟,再是處月漠龍直接化身為殺神,祁山之景早已染上一種顏色了,整一盤棋只因謝容的出現便全盤打亂了。
然而,他悔嗎?
不,絲毫不悔,從開始的生死不知,到求而不得反目成仇,再到如今她置身於他的營帳之中,躺在他的榻上,每日深夜驚醒之時,望著身邊之人,誰能知曉他心中是何等的安祥輕鬆,彷彿只要有她在他身邊,便再無任何困難,那種心滿充沛的感覺,任何得到的人都不可以再情願鬆開。處月漠龍又如何?謝容是他的,任何人也休想從他手中奪走。
“是。”一茗得令之後匆匆離開。
獨自坐在哪裡的蜀太子早已平復了那被謝容挑引而想到的不愉快,目光望著眼前的加急軍情,忽然不再急,他急什麼?急的人應該是處月漠龍,應該是全世界都不是他才對,如此一想心裡越發的輕鬆,抬腿便往內室走去。
“又把傷口扯開了?”蜀太子邁入內室便微皺眉頭,那淡淡的血腥味從謝容身上傳出。
“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謝容冷聲一笑。
“孤看一下你的傷。”不知她此話是何意的蜀太子只當她又鬧脾氣了,直接無禮跳過。
“符文玉,明人不說暗話,你說吧要什麼條件才能放我離開。”
“你說什麼?”蜀太子臉色一僵。
“我說你要什麼條件才放我離開。”有什麼條件便說出來。
“休想。”蜀太子一把將人撈入懷中,緊緊的攥著她的腰身,她想走,想離開他?休想。
“蜀吳經商權如何?蜀太子英明神武應知囚禁我,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何不談談條件?”謝容臉色不變,抬起頭與他對視。天下來往,唯利不廢。
蜀吳經商權?不可謂重中之重,蜀太子只是心中微閃,而後雙手更重的摟住她,彷彿這樣就可以將人緊緊的留在身邊。
“容兒,我喜歡你,給自己一次機會,也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