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還是你睡不著想做點什麼?”眸子微微睜開,含著邪氣的望著謝容,撫摸臉頰的手指觸及她紅唇,輕輕的描繪著,旖旎的氣息瞬間籠罩,與這幽夜拼撞化為濃稠的色彩。
“……”瞪著殺人的眼睛,謝容強硬的逼自己的忍下來,忍字心頭一把刀,沒有反抗的本事的時候絕對不會做任何蠢事。
閉著眼睛豎著寒毛的謝容,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覺的都不知道,或許是蜀太子直接點了她的穴位,等她再次醒來之時,已經躺在太子的鸞駕上,在行往蜀國都城的路上了,四處旗幟鮮明耀眼,馬車轆轆眼前只有那個男人屈膝於案前,擺弄著那套茶具。
“醒了?”輕杯淺酌,優雅淡笑,行雲流水般優雅自在,若是外人誰能看得出她是被囚禁之人而非友人?
“咳咳~!”倚靠在車窗一側,目光錯過此人落在外面,才注意到外面我騎輕裝,人人騎馬而走,背放水壺乾糧隨時可急行千里,難怪他們如此快便要到達蜀都了,竟是帶著一隊機動性極強的勁旅,相比之下還是這輛馬車走的最慢了,默默的將這些看在眼裡,謝容心底開始著急了,彷徨之間的等待落下失望,沒來嗎?他真的沒有來嗎?
到底是他將國家看的重,還是將自己看得輕?置身於敵營之中,身則還有一個對自己有虎狼野心的男人,謝容揣揣不安竟是不敢多想,深怕自己深糾下去會失去活下去的慾望。
也不知是蜀太子有意讓她接觸外面,讓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好斷了那妄想的離開的念頭,還是事實本就如此,暗示的告知於她,不會有人前來救她了,天荒夜談的事還是少想。
一連兩天,除了越來越接近都城之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改變,蜀太子時刻跟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