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賦之!”王城主轉頭一應,瞬間便注意到旁邊的蜀太子了,全身一顫,失聲喊了出來。
“喲,不愧是王城主,不愧是父子,竟然這樣都能認出來,本公子真是佩服之極啊。”
“家主這次可錯了,這可不是什麼王嫡子,這可是蜀國的太子。”巳蛇半抿著嘴吃吃的笑著。
“兄……兄長?”王勉之愣愣的望了過去,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那代表著身份地位的衣袍上,他的嫡兄真的是蜀國太子?
“原來蜀太子就是王嫡子啊,這種天下奇聞也難怪本公子眼拙一時看不出來。”謝容喔的一聲,雪上加霜的往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王家父子身上淋去。
“你……你真是我兄?”王勉之顫了顫,眼睛盯著蜀太子,這真是他的兄長?那個從小讓他仰慕,讓他打心底去尊敬,去崇拜的人?他的兄長竟然是蜀國的太子?怎麼可能?那不是他的嫡親兄長麼?王勉之頭頂的天空碎了,整個人生觀全碎了,一會望著蜀太子,一會望著王城主,等著誰給他一個答案。
然而蜀太子臉色微沉不語,王城主更是臉色青上加霜,氣息不穩。
“胡鬧,蜀太子怎麼可能會是你兄長?你兄長在府中。”王城主一聲撕吼,那搖搖欲墜的身子真是無法為自己的話拿出多少證明來。
“為什麼?”王勉之愣愣的盯著蜀太子完全不看王城主。
“與你無關。”蜀太子抿唇越過他望向謝容,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這就是她擺了那麼長的陣等著的答案,如今滿意了?
“告訴為什麼?告訴為什麼你是蜀太子,為什麼。”王勉之發瘋似的狂喊著,雙目凸出死死的盯著蜀太子,為什麼他最敬最愛的兄長會是蜀國太子。
“呵~!王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窩藏蜀太子,將敵人當親人養著。”謝容如墨眸子掃過,毫不客氣的投井下石。
“你胡說,我兄長不是蜀太子,我兄長是王賦之,是本家在建康養大的。”王勉之尖叫。
“是啊,建康養大的,還是第一公子呢。”謝容幽幽一笑。
“嗤~!”王城主胸口一痛,一口精血噴薄而出。
“父親。”王勉之撲了上去將人扶住,一旁的蜀太子一愣之下不由自主的邁出半步,又生生的剋制自己停了下來,目光如炬的望向高容。
“噫?難道第一公子也是你?不會這麼巧吧?這樣本公子就好奇了,請問那王賦之到底去哪裡了呢?”關吐血怎麼夠?謝容宣告清脆再起。
“咳咳咳~!”王城主猛的咳起,連咳邊吐血,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房中。
“幸虧本公子深入蜀國偷窺真機目,否則真不知你們王家還要為這等膽大包天之事到何時。”
“謝容夠了,跟孤回去。”蜀太子眉宇微凝,對著謝容輕聲道。
“嗤~!”蜀太子剛聽到謝容冷哼,便感覺到身後殺氣逼盡,心底一驚飛快閃開。
“碰~!”石破驚天的一刀直接從房間內砍出一個洞來,堪堪躲開的蜀太子定神便看到一臉煞氣的處月漠龍,他手中的大刀正砍在他原本所站的位置。
“沒砍中?”劉冠好不驚奇的聲音傳出。
“那就再來。”處月漠龍提著長刀毫不客氣的再次揮去,對於蜀太子,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唯有其死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殺氣。
“哼。”蜀太子臉色一寒,長袖之下一把名劍拔出,同樣迎上了處月漠龍。
“磁碰碰~!”刀光劍影重壘,只聽得無數次碰撞的聲音連成一片,兩道人影交織在一起,快速的移動對打著,不懂武功的人根本看不出兩人到底誰佔了上風。
“砰~!”一股勁風疾圈屋內,兩人各持一偶站落,處月漠龍穩如松,而蜀太子連退三步才被後面兩名屬下接住。
“撤。”蜀太子臉色一冷,左右一人架著他立即從暗門處躍過去,而旁邊看戲的劉冠也同樣一動不動,任由著蜀太子從他旁邊離開。
“咦?你們的嫡子走了,不去追麼?外面那麼多精兵隨便一句話也能把人留下來呀。”身後,謝容的風涼話如毒蛇出現。
“嗤~!”王城主猛的一噴,兩眼一翻。
“父親,父親,來人,快來人。”王勉之尖叫,抱著昏過去的王城主著急的往外走去。
“哎,走什麼?這美人還在呢,何不留下來先玩一會再走。”隨著謝容聲音落下,門口處兩名暗衛齊齊落下擋住兩人的退路。
“謝容,你別太過份了。”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的,王勉之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