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你確定?”看著她的笑容,劉冠心底泛出磣寒。
“你真的對幫他對付我是嗎?你要與我為敵是嗎?”謝容抬起如墨的眸子幽幽的望著處月漠龍,一眼萬年恍若轉世。
“不,不會。”處月漠龍渾身一震,整顆心不可控制的抽痛起來,幾乎是不用考慮便開口了。
“不會?你不是巴不得我四面楚歌八方受敵?”謝容苦澀一笑。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威脅你。”處月漠龍極力控制要將她擁入懷中,宣誓般開口。
“是麼?你不會幫著劉冠對付我?”如墨眸子倒映著他的頭像,宛若當年情深。
“不會,不管是誰也不會。”握刀之手緊緊捏著,他不會助任何人一臂之力,相反所有想傷害她的人都要問過他手中的刀。
“處月漠龍,她這是美人計,你看不出來麼?別被她的陰謀詭計騙了,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讓你同情她,可憐她。”劉冠瞬間瞪大眼睛,好傢伙,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當著他的面挖人,偏偏好像還成功了。
“是啊,我就是騙你的,可不是就想你可憐我。”謝容不屑一笑,撇過臉去,那面容之上遺世而獨立,彷彿世間再無可停留之所。
“她這是巧言令色,都是裝的。”劉冠伸手指著謝容雙目瞪出,卑鄙,太卑鄙無恥了,這還是一個男人嗎?她謝容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敢做這等女人姿態來欺騙人,太讓人不恥了,太……太丟男人的臉了。
“你閉嘴。”處月漠龍一聲冷喝,煞氣濃烈的望著劉冠。
“謝容身為漢人你竟好意思用這種下三爛的招式?”劉冠跐目欲裂的瞪著謝容。
“是啊,我謝容朝秦暮楚吹卑鄙無恥,可不就應該萬人唾棄,受人慾罵。”謝容幽幽一笑骨子裡都透著涼簿。
“我就該死在去蜀國的路上,或者死在蜀國軍營之中,好以謝天下。”
“你本就……碰!”劉冠的話消失在處月漠龍的大刀中,若不是他閃得快甚至已經人頭離開了。
喝~!原來這所謂的盟友根本不抵謝容一句話來得可靠。劉冠血氣倒湧,抽出腰間的劍迎了上去,這處月漠龍是魔愣可可以,謝容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他都看不出來?不,連挑撥離間都算不上,根本就是謝容幾句話就讓他投敵叛友了。
“既然你們要比試,本公子就不打擾你們了,丑牛我們走。”一手摟著綠珠,謝容望著眼前已經打成一團的處月漠龍與劉冠,悠然自得的邀上丑牛離開。
嗯,這百花樓已經沒有什麼關她的事了。
“靠,處月漠龍你來真的。”劉冠奮力反擊,不敢分神哪裡顧得上謝容?
“你傻了麼,謝容不過是個卑鄙小人,你別中了她的計了。”差點砍到他了呀!
“處月漠龍,爺死你也別想活。”拼了,以為爺真的怕你麼?
“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快現身助爺一臂之力。”他一個人根本不是這個變態的對手……
所有聲音伴隨著謝容的腳步聲越來越模糊。
“公子。”百花樓的頭牌站在門口處,此時臉上的面紗早已不知所蹤,露著一張堪稱絕色的臉正微微垂首含頜,對著謝容露著自己的美人尖。
“態度惡劣服務不到位,今日也算是掃的爺的雅興了,這也算聞名於世不過是沽名釣譽,你們百花樓也不過如此,不必送了。”謝容冷眼豎眉傲慢道。
“妾身……恭送公子。”美不勝收的小臉上嬌然若滴,被謝容的話激的臉色煞白。
“公子,她喜歡公子。”綠珠不痛快的不屑著,一個出身煙花之地的女子竟也想往公子身上靠。呸!不知斤兩的東西。
“放心,公子身心都是綠珠的。”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謝容嘴角含著邪氣。
“一看就知道是個狐媚子,這種女人看了都煩。”柳眉皺著。
“嗯?綠珠還會看相了?”
“劉冠後院就多了去了,十個手指都數不完。”說著綠珠臉上便浮現惱怒,亮出兩隻爪子衝著謝容露虎牙。
“嗯?劉冠還養了其他女人?”
“他對我還好,只是養在府裡我看著心煩,一天到晚就知道著一件事。”就是如此爬上主子的床。
“綠珠放心,本家主日後只養綠珠一個人,絕對不會再有其他女人的。”
“公子。”綠珠眼圈一紅,嬌俏俏的蹭著她的胸膛,如同女兒對著母親撒嬌一般,知道自己在這個懷抱中永遠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