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謝容全盤包下,任何人不可隨意進入,遠遠望去門前羅雀,早已是清場了。
據街坊傳聞,那謝容是打算將百花樓拿下,一人獨吞了醉月樓與百花樓兩處風水寶地,今日是要親自上門與百花樓的掌櫃談的。
“踏踏踏~!停。”謝府的馬車終於在明處暗處無雙數眼睛盯著的情況之下,緩緩的出現了。
“珠兒,下來吧。”只見謝容一身通黑色勁衣爽朗的下車之後,轉身搭手引著一個身穿白衣嬌俏佳人下馬車。
“噫,那分明是女扮男裝的小姐。”不遠處的客棧上已有悅女無數的客人識穿了綠珠的身份。
“據說謝家主不久前得了一美人,想來就是這位了,沒想到竟帶到百花樓來。”
“說不定就是為討佳人歡心,才包下百花樓玩樂。”
“你們這是有所不知,這個美人可是謝家主當年送給劉家主的,後來又問劉家主要回來的。”
“噫?竟得謝劉兩大家主賞識?難怪我觀之五官明亮紅光滿面,果真是有福之人。”
“傳聞劉家主當時亦是寵上掌心的寶珠,今日謝家主又如此這般,我看這姬不似有福之人,反而是生帶禍水的妖姬。”
……
外面大廳客人隨著百花樓門前謝容他們的出現而開始議論紛紛,此時坐在包房之內的劉冠臉色早已不是一般的黑,兩眼望著底下兩人的一舉一動,耳朵豎著聽著外面那些閒人碎語,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該死的謝容不知道今天什麼情況嗎?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多少人嗎?竟然還把綠珠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
誰說是他把綠珠送給謝容的?你們這些混蛋有證據嗎?分明是那謝容奪人之美,將人給搶了。
放開,放開她的手,誰準你摸的?
兩眼冒火的望著綠珠把手放到謝容手中之時,心裡狂喊著,放開她,讓我來……
“碰~!”早在劉冠痴意將要懵心之時,旁邊穩坐不動的處月漠龍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
“嘶~!不是說很喜歡那謝容麼?你就不著急?”劉冠瞪眼,都是變態啊,謝容已經夠變態了,眼前這個喜歡變態的人得有多變態?
“……”處月漠龍冷酷著一張臉,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劉冠其實謝容真是女的呢?只是他那罵謝容的眼神讓他有些不爽,否則在一旁看他吃醋真夠有意思的。
“謝容再怎麼樣也是個男人,能吃虧到哪裡去?我們將軍有什麼好糾結的。”旁邊的衛武哼哧一聲道。
“呵~!聽說謝容後院男色無數,或俊美、或儒雅、或嫵媚,個個舉世無雙真是盡享齊人之美,實在非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媲美。”
“已有人進去了。”劉冠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嘲諷根本入不了處月漠龍的心,只冷冷的一句話便堵住了他的嘴。
“什麼?從哪裡進去的?”為什麼他的探子還沒有給他訊息,處月漠龍就知道了?難道說他的訊息比自己更靈通?
“誰進去了?從哪裡?”因多了一個綠珠的出現,使得原本打算看戲的劉冠多了幾分緊張。
“從暗道。”處月漠龍悠然的拿起杯子。
“你……你聽得見?”劉冠下巴僵住了,往下掉了也不知。見鬼一般的瞪著處月漠龍,這裡離那百花樓隔了一條街不說,聽聽這周圍環境有多少雜音,有多少大嗓門高分貝在說話,他憑什麼能隔開這些聲音聽到自己想聽的,他怎麼可能做到?他的武功已經高深到出臻入化了嗎?
與此同時,謝容與綠珠兩人雙雙步入百花樓內,門口處笑的如同一朵迎春花的老鴇快速迎了上來,卻又極懂禮的停在兩人三丈之外,熱情又不獻媚的對著謝容恭敬,引著她們上二樓。
“把你們的頭牌叫過來。”謝容隨意往那一坐,手裡摟著綠珠對著老鴇道。
“我還想嚐嚐他們的酒。”綠珠依在她懷裡,聽聞百花樓什麼好酒都有,便是建康的一些名酒這裡都有呢。
“把你們的招牌菜式都呈上來。”至於酒一個孕婦就別想了。
“是,奴家馬上就去準備。”老鴇兩眼笑成一條眯,對於謝容帶著婦人上百花樓一點沒有表現出震驚的樣子,時人至法度於九天之外,再放浪形駭的她都見過,老鴇往外退去的同時,百花樓的頭牌帶著另三名美人便翩翩而入了,中間一大紅衣袍,兩側則是兩名衣著朦朧近乎赤果的美人兒,每走一步身上簿簿的那層輕紗幾要隨著風飄走似的,若是男人看到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與兩人相比,中間那名美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