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那綠珠竟然敢跟她走。想著當初綠珠對謝容的情意,想著兩人之間那些甜美的點滴,腦海不是一般的混亂。
“碰~!”手中玉器化為碎片,劉冠越想越是忍無可忍,胸膛滿滿的火氣,壓的喘不過氣來。
“來人,傳管家過來。”不是要抖嗎?對翻臉麼?我這就讓你知道惹了我劉冠的下場。
“踏踏!”
“不是說了任何人不得進入書房麼?”聽到門後的聲音,劉冠駭人的轉過身去,哪個不要命的還敢來打擾他?
“是你?”入眼處不正是那處月漠龍?他竟來了江陵?
“劉家主好大的火氣。”清瘦的越發冷硬的身形邁入,目光掃過滿地狼藉,處月漠龍冷淡的開口了。
“那謝容瘋了你不知道麼?”哪怕是當初合作已久的合作伙伴,也同樣沒有任何好臉色。
“她現在男女不論攜美納妾的往府裡帶人,男女不忌諱的奢淫著,你不知道麼?”還是就是他們這些人弄的?結果那謝容卻發作到他的身上了?劉冠目光陰霾的掃向處月漠龍。
“劉冠,注意你的措詞。”威煞的眼神凝住,任何人也不能如此汙衊她。
“怎麼?在意?你要是在意你來我這做甚?指不定那謝容正在與府上的男人翻雲覆雨、翻江倒海……碰!”直接被一掌打飛的劉冠,捂著胸口重重的撞到牆壁之上,瞬間安靜下來了。
“別讓我殺你。”處月漠龍煞氣濃郁,冷冷的望著眼前之人。
青衣長襯,眼神疲憊,身形挺拔……
劉冠暗誨的打量著眼前之人,好強,早就知道他武藝高深,卻不想竟如此深不可測,他也同樣會武,平時也是藏拙了的,可眼下,他若是要取他性命,他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主子。”門外瞬間被暗衛包圍。
“咳咳咳~!我無事,都退下吧。”劉冠平復悶氣站了起來,經這一掌之後反而冷靜下來了。
“看來你比我還失態。”幽幽一笑,劉冠重新坐回位置之上。
“我打算今晚前去謝府,你有興趣可以一起。”
……
子夜之時,哭了半日的綠珠頂著一雙兔眼吃了些貓食,又累又困的才洗漱躺下,若大的院子之內,只有這一間寢室,這是公子的房間,從她回來那一刻起就決定要住這裡了,日後也要以公子同吃同住,一定要為公子洗去那些謠言。想著公子竟是女兒身,心裡便微微發緊,又苦又澀,這次就換她保護公子吧。
“吱~!”房門輕輕開啟,一道人影飄然入內。
“公子,你回來了?”剛有些睡意的綠珠瞬間又清醒過來了。
“公子?才過來一日連我是誰都分不清了?”帶著夜涼的身軀飛快壓了上來,直直的壓在綠珠身上,親密無間的緊貼著,口中的話卻泛著戾氣。
“劉、、、劉冠?你怎麼來了?怎麼是你?公子呢?”綠珠渾身一僵,瞪大眼睛。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你希望是誰?”手指用力捏著那光滑小巧的下巴,他真的恨不得捏死她,這個沒心沒肺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放下我。”吃痛的綠珠伸手推拒著。
“放開?急急忙忙的離開我,一天不到你就住進謝容的房間,睡在她的床上?就這麼急著讓她睡你?就這麼缺男人?爺平時都滿足不了你?”劉冠陰戾,整個人用力壓下去,一手緊扣著她腰身,恨不得吞了這個小女人。
“你快放下我,快離開這裡。”綠珠臉色一白,深怕謝容現在回來被瞧見了。
“放開?誰是你男人都不知道了?”劉冠發狠,低頭便咬了下去,往日那讓他沉迷的甜美柔軟,今日只讓他發狂,她竟躺在謝容的床上,只穿著簿簿一層的裡衣,該死的,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什麼意思?是個男人都懂。
“嘶~!你發什麼瘋?走開。”
“走開?呵!才一天都沒到就要為那謝容守貞?”劉冠目光早已被烏雲遮住了,手上一用力便將她那簿衣扯下來。
“是,我就是要為公子守貞,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了。”身子一涼,身上的男人如同餓狼般四處啃咬著,累了一天的綠珠根本沒有力氣去抵擋處於怒髮衝冠的劉冠。
“喊?喊呀,平日操得你不都是喊的很大聲?”揉搓著她胸前的揉軟,劉冠恨得雙目滴血,自問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寵愛過,他哪裡對不起她了?竟敢跟人私奔,竟敢離開他,竟敢、竟敢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她真的該死一萬次。
“來、來人……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