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室內了。
“你再來慢點老子就要犧牲色相了。”謝容瞪著他,幸虧是他進來,若是那醋罈子回來只怕今晚真是要不死不休了。然而不這麼做,若等那王賦之主動,只怕她是女人的身份立即就暴光了,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她這也是不得已也為之。
“我看你還一臉享受的表情,怕是打擾到你吃男人了?”丑牛抱臂,這場虛驚確實不小,這天下也只有他這一等的好屬下才能在進門時看到派來殺手的老大在被自己的主子壓在身上時,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了,尤其是還知道自己的主子手無三兩力的情況之下,嗯,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的要自我表揚一翻了。
“找死。”謝容咬牙。
“你們這些廢物一次次的讓人從江面上潛入我的房間,讓本公子至身於生死之中,是想再嚐嚐本公子的手段麼?”
“不敢,是最面有三批殺手,其中一批很是利害,所有人都被拖住了,我進來是想向你請示出動我們的暗衛。”不想竟然讓他撞到了一條大魚,他後背現在都還有一層虛汗呢,不信的可以來摸摸。
“馬上出動,一個不留。”他奶奶個腿,真以為她好欺負是麼?殺意從她臉上浮現。
另一側謝府之後謝普半邊臉被藥包纏著,陰沉沉的坐在書房之中,殺氣騰騰洩出毫不遮掩,早在那大夫說會留下疤痕之時,他便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殺了,是的,殺了那處月漠龍,殺了那謝容,包括那大夫都被他第一時間殺了,所有知情人都要殺掉,他絕對不能讓臉上留疤這個訊息傳回建康,否則他少主之位定然不保。
臉上一片猙獰,種種見不得光的陰毒詭計從他腦海之中閃過,這種後院之婦養大的人自然而然,最善長的便是那些上不得檯面的陰毒詭計了。
“袁兄認為如何是好?”長長的指甲撫著臉上的紗包,陰鷙的目光落在隨他從建康來到江陵的,自己的智士軍師袁臨春身上,此人是奸臣之後,善用陰毒詭計,因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