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少騙我了,才不會長不高!而且我和哥哥一起起床鍛鍊,用了早膳再休息一會,肯定對身體更好一些。”
離修想了想,覺得這話也不錯。
他寵著以沫,想盡可能的讓她活得自在,凡事都不會強求於她。
就像現在寒冬,早上天涼。
以沫有時候睡著懶覺不願意起來,連早膳都不起來吃,離修雖然說了她幾次,但每次被她撒嬌一鬧,他又不忍說重話了。
特別是他沐休在府上的時候,他都不忍心把睡夢中的她叫起來,更何況是那些丫鬟。
所以他都是對丫鬟吩咐,小廚房裡的飯菜要時時熱著,確保以沫每天醒來就能吃到。
次日起,以沫每天一早都是睡眼惺忪的跟著離修到練武場,雙腳冷得打擺子,跑了一會又累得打擺子。
如此幾天,倒也堅持下來了,而且她發現她身體越來越好。
這一點充分的體現在她跑步上面。
只是相對她這邊的如魚得水,樂兒那邊就顯得苦不堪言了。
這日下午,以沫又被樂兒叫去了華芳苑。
看著樂兒一雙大大的黑眼圈,以沫愣了下問:“你做什麼啊?天天晚上沒有睡覺嗎?”
樂兒煩躁的抓著頭髮
的抓著頭髮說:“我想睡啊!可是閉上眼,不是被娘罵的畫面,就是滿腦子的女戒,我煩都快煩死了。”
以沫白了一眼樂兒,覺得她這是庸人自擾,平白打擾她做針線。
過幾天就是臘八節了,以沫想著這幾天下午,趕緊將她要做給景哥哥的抱枕和荷包趕製出來。
也當是節日的禮物送出去。
“你快給我出出主意,有什麼辦法能讓娘不再見了我就斥責!我這小日子過得苦啊!”樂兒委屈的拉著以沫央求。
以沫不由失笑。
哪裡有樂兒說的這麼嚴重,只是被禁足在華芳苑裡抄書而已,但是程氏並沒有阻止以沫來看她。
而且據她所知,離旭這幾天好了能出門後,還出門給樂兒帶了幾次街上的小吃和小玩意回來。
“不是馬上就要到臘八節了嗎?不如你趁著過節,給伯母他們做一頓飯菜,熬點臘八粥,藉此認錯。說不定伯母看你懂事了,一時高興,就不再對你看管得這麼嚴厲了。”以沫想了想提議。
主要是樂兒以前不幹這些活的,突然這樣做的話,定能起到不錯的效果,至少能贏得全家其他人幫忙說好話的機會,程氏的怒意說不定也會消退一些。
樂兒皺巴著小臉,尷尬的說:“呵呵,做飯,熬粥啊?可是我不會啊!”
以沫白了她一眼說:“不會你就不能學啊!而且我會啊!那一天,我和你一起啊!”
畢竟犯錯的也有她,程氏不便說她,不代表她心裡不清楚,她也能借此表態,希望能稍稍減去程氏心裡對她的不快。
樂兒眼睛發亮的說:“你會做菜,哎喲!你真的是太神奇了,怎麼除了武功,什麼都會啊!好好好,就這樣決定了啊!等那天我們倆就合力做一桌子的飯菜。”
以沫才不信樂兒這番說辭,當下就押著樂兒商量起菜譜了,結果這姑娘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大白菜小青菜都分不清是什麼。
“你少偷懶,明天起,我每天上午過來教你做菜,反正那天你得自己做出四道菜,其餘的菜都交給我!否則的話,伯母怎麼看得到你的誠意!”以沫嚴厲的訓斥。
樂兒勉勉強強的接受了。
以沫見沒有其他的時候,說好了明天上午過來的時辰,就沒有多久,回了熹微院。
向書竹打聽了府裡平日臘八節有沒有什麼忌諱,必吃什麼,或者不吃什麼,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以沫也就放心了。
拿起女紅做起了針線。
晚上,當離修回府的時候,就見以沫溫柔的低垂著小臉,一針一線的錦帕上穿梭。
“在做什麼?”離修不自覺壓低的聲音,滿是溫柔。
以沫抬臉一笑,快速起身說:“哥哥,你回來了,你快來看看,這是我給景哥哥繡的帕子,你覺得這種花色,他會喜歡嗎?”
“芝蘭玉樹?呵呵,看樣子景世子在你心中的地位蠻高的嗎?”離修瞥了一眼,看出了荷包的寓意,有點酸酸的說道。
以沫不解的問:“哥哥,你說話怎麼怪怪的,難道你不覺得景哥哥是一位芝蘭玉樹般的公子哥嗎?我覺得這樣很襯他呢!就是不知道景哥哥會不會喜歡。”
以沫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