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一般的活奴婢一個人做得來,若是合適的話,不如就讓歡喜多出去玩耍,畢竟直到姑娘出嫁,咱們都要住在這裡。”
以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落夏,知道她這是替自己著想,而她本就是這個意思,就順勢應了下來,吩咐歡喜說:“嗯,你以後就像今天一樣,出去玩了,回來就把看見聽到的事情告訴我。”
歡喜笑眯眯的說:“我知道啊!爹跟我說了,說是讓我聽到看到什麼都告訴姑娘,免得姑娘兩眼一抹眼在這個府裡會吃虧的。”
以沫愣了下有些感動,同時也佩服離修的先見之明。
若不是他執意帶著這對父女,眼下也不會有人這樣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怕她在這樣的環境被人欺負了去。
她就奇怪歡喜怎麼會有這份機靈勁,原來是她爹在後面指導。
“嗯,你做得很好。”以沫誇獎的同時,拿起眼前的一盤果子給了她。
歡喜有點糾結的說:“不夠呢!好多人呢!我給她們吃的,她們才喜歡和我說話。”
以沫有些心疼的瞄了一眼歡喜的揹包,雖然並不大,但是裝瓜子松子這樣的零嘴卻能裝許多。
難怪她能得這麼多訊息,怕是這些人為了沾她的便宜,才故意拉著她話家長,說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給她聽。
不過即使這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對於以沫來說,府里人員的關係是她極需要了解的。
以前姥姥就教過她,但只是一些皮毛,畢竟當時的她們尚未打算回來。
所以她很清楚,府裡這些世奴,她們的存在很重要。
以沫對落夏吩咐,“去把書白書竹叫來。”
落夏出去,沒有一會兒帶著兩人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視線都在歡喜的身上頓了一下。
畢竟歡喜這副不知道天高地厚,和以沫平起平坐吃東西的樣子,想讓人不側目多看一眼都難。
“明天起,你們每天要負責把歡喜的這個小包裝滿零嘴,她想出院裡玩,就讓她出去玩,相信這幾天你們也對她有了一些認識,所以對她不要太過嚴苛了,大面上能過去就行。”
以沫明顯袒護的話,驚得書白和書竹再次看向歡喜。
歡喜歪著小臉,直率的看向書白,懵懂的說:“姑娘,剛才書白說我是丫鬟,不能吃你的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書白臉一白,沒想到歡喜還有這一手。
以沫詭笑的欣賞著書白的懼意,知道這是哥哥放了狠話的原因,不過卻也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
很快便放過了她,笑著對歡喜說:“書白說得沒有錯,以後我沒有開口的事情,你就不許做,我沒有說能吃的東西,你也不能吃。”
歡喜心中還沒有太多主僕的觀念,嘟著嘴巴,還有點委屈的說:“但是以前姑娘明明說了我可以吃的。”
以沫白了她一眼,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我們住在小村裡,現在住在京裡。”
歡喜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著以沫,一副明顯沒聽懂的樣子。
爹曾經說了,讓她凡事都聽以沫的話,若是碰上不知道的事情,就把事情記清楚了回去問他。
如此一想,歡喜又一臉笑容的說:“好,我聽姑娘的。”
以沫滿意的笑笑,側目對書白和書竹說:“以後不要再限制她這些,聽明白了嗎?”
“是!”兩人矮下身子回答。
退出房門,怒火難壓的書白立刻抱怨說:“看著傻的,竟然還知道告狀?”
書竹看了書白一眼,怕她多事碰釘子,忙解釋說:“你高估了她,我剛看她的樣子,傻傻的是真的不懂。”
能做到大丫鬟這一步,都不是簡單的丫鬟,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哪裡會沒有。
也正是有,所以書白特別憤怒的說:“她有心倒是好,可就是沒心,以後被她坑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書竹緊皺著眉,覺得這倒是一個麻煩事。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低嘆一聲,怎麼覺得院裡多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小姑娘後,她們的日子有些難過呢!
就在歡喜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已經被書白和書竹列為危險人物,甚至因這個原因,往後的日子也過得特別順暢。
即使在後來,當她們倆知道落夏有武功後,她們也敢和落夏甩臉,卻不敢對歡喜有半點意見。
晚上離修推了數個局,趕回來陪以沫用了晚膳,並問了她這一天的情況。
以沫對離修,有點像歡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