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雅笑吟吟的解釋說:“我們哪裡想得出這些,這種鞋子是淳王府的二夫人設計出來,當年在她的成衣店賣得很火熱,就是泡溫泉要喝清酒也是她說的。只是二夫人離京多年,她酒館裡的清酒早就沒有當初的味了,現在我們喝的,是自己釀的果子酒。”
以沫聽容雅提起淳王府的二夫人時,笑容便僵住了,人呆呆的站著聽她說話。
容雅說完,才察覺到以沫的異樣,問:“怎麼了嗎?”
以沫回神,一臉崇拜的說:“她真的好厲害,感覺什麼事都會一樣。”
容雅推崇的說:“是啊!我這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她,若是有機會能見她一面,和她說說話就好了。”
以沫肯定的笑說:“會有這麼一天的。”
容雅微微一笑,說:“這倒是,畢竟淳王府是她的家,他們早晚會回來的!最晚也就是兩年後了,到時候淳王府四小姐及笄,他們肯定會趕回來。”
及笄對每一個姑娘而言,都是大事。
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更是一點都不會馬虎,所以容雅會這樣篤定,也是有原由的。
“你對淳王府二夫人的事情很瞭解嗎?”以沫期冀的看著容雅問。
容雅說:“你忘了我們相識的原因嗎?我就是很崇拜她,所以才會努力去學她創的字型啊!但她離京的時候,我畢竟還小,對她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大多都都是聽說。”
以沫說:“那你把你聽說的都告訴我吧!”
容雅很是欣喜的說:“好啊!”
對於自己崇拜的人,不論是誰,談起來總是滔滔不絕的樣子。
容雅自然也不例外。
三人移步到了溫泉室裡,頭上包著布巾,泡在溫泉裡,喝著清酒,聽著白素錦以前做的一些轟轟烈烈的大事。
樂兒由於清楚以沫的身份,知道她這種行為叫畫餅充飢,也不打斷兩人的對話,也是認真的聽著。
她以前愛胡鬧,雖然聽說過白素錦的名字,但不像容雅這樣,瞭解得這麼透徹。
說到後面,樂兒有些不敢置信的插話問:“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容雅說:“當然!我們是生錯了年代,若是再早二十幾就能看到她的風采了,據說,當年京都裡所有的公子哥都喜歡她呢!”
“哇,那不是萬人迷嗎?”樂兒驚訝的叫了起來。
容雅一臉驕傲的說:“她值得!她比許多男子都強!”
樂兒看了一眼以沫,然後才說:“被你這樣一說,我也好想見見她啊!”
以沫低低的,略帶感傷的說:“我也好想見她!”
容雅揚著嘴角,微微一笑說:“不急,總會回來的。而且我聽我娘說,好多夫人其實都恨她。”
“啊,她人緣這麼差嗎?”樂兒也些詫異的瞪大了眼。
容雅輕笑的說:“當然不是啊!可是她這麼本事,讓這麼多人喜歡,總會有一些心思陰暗的人會嫉妒她啊!而且啊……”
容雅輕輕一笑,顯得有些調皮的說:“有些人得不到心上人的目光,自然只能把氣撒在其他的地方。”
樂兒恍然說:“這種人最討厭了,自己沒本事,還喜歡賴別人!”
容雅附和,“我也不喜歡這樣的人。”
樂兒眼神發光的說:“吏部侍郎家的那個誰就是這樣的人,還記得是前年吧!有一回聚會時,她……”
樂兒說起八卦來,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容雅極配合的不時補上幾句。
時間一下就過去了,三人泡得一身泛白了,這才不舍的爬起來。
再加上又喝了幾杯清酒的原因,人顯得有些暈暈乎乎,一個個頂著粉紅的小臉,眼神略有迷離的樣子。
樂兒勾住容雅的肩說:“看不出來啊!平時一副清高的樣子,肚子裡竟然藏了這麼多事情,瞭解得比我還多一些。”
容雅哭笑不得的問:“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
容雅平時只看不說話,注意到的東西,自然比樂兒會多一些。
“當然是在誇你啊!”樂兒極肯定的說。
容雅無奈的回答:“那我謝謝你啊!只是下次換一種說法,換一種語氣。”
樂兒哈哈一笑,說:“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啊!”
三人出了溫泉室,被涼涼的夜風一吹,瞬間清醒了許多,換好乾淨的衣裳,移步回了院裡,又用了些膳食。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