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男人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以沫幽怨的望了一眼離修,“怎麼會沒有關係,我和你是一體的,你對付太子殿下,才使得永平日子這般不好過,我哪裡在坦坦蕩蕩的面對永平。”
離修眼眉滿是喜色,十分鐘意以沫說的這句一體。
壓仰著笑,提醒說:“你目前尚未嫁給我,我做什麼事,更不用你去承擔,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即可。”
以沫也不害臊,“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離修說:“這事樂兒都不愧疚,你把責任往身上攔做什麼?”
以沫問:“難道樂兒知道哥哥私底下做了什麼事?”
離修颳了下以沫的鼻子,才道:“樂兒暫時不知道,但她若是知道的話,也必不會如你這般覺得愧疚,畢竟是太子對付我們將軍府在先,我們將軍府為了自保反擊,這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以沫從不覺得離修做錯了。
畢竟在她看來,太子能不能登基關她什麼事,只要哥哥能平平安安就夠了,至於這路上膽敢傷害哥哥的人,自然是死絕了才好。
只是面對永平,她總覺得難以平靜。
到底是好朋友,看她和親,心裡本就不忍,再清楚這事多少和她有些牽連,她能坦然接受才怪。
“你要記清楚一件事情,公主是公主,太子是太子,只要公主不牽扯其中,主動為難我們,我們是不會傷害她的。”離修捏著以沫的下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訴她。
“難道太子傷害了你,你就會因此責備公主,從此和她不相往來了嗎?”
以沫一愣,忽然明白過來了。
她摟住離修的腰肢說:“是我想岔了。”
“嗯!”離修心疼的將以沫摟緊。
他原不想讓以沫知道這些事情,免得她胡思亂想,只是京都就這麼大的圈子,他不說,總有人會告訴以沫。
借別人的口,倒不如他來解釋清楚,也免得以沫誤會。
這事過去兩日,皇上突然下旨,派人大臣去北魏和談。
這次談判若是成功,緊接著下來,應該就會說到和親的問題。
以沫因此悶悶不樂了幾天。
她本不是藏得住心事的人,沒花一點功夫,就被白素錦套了話。
以沫雖然在離修的面前,表示她明白離修的立場,但心裡的結,並沒有因此解開。
“我還當是什麼事呢?就這點事情,也值得你茶飯不思嗎?”白素錦輕笑的問。
以沫嘟著嘴,滿是愁容的說:“哪裡就是一點小事,永平都要去和親了,娘,你有沒有辦法,讓永平不要去和親啊?”
白素錦好笑的說:“永平公主的父皇和母后都不心疼,你跟著瞎操什麼心?”
以沫癟癟嘴,說不出話來。
白素錦見她一副孩子氣的樣子,耐著性子解釋說:“離小將軍這事做得對,而且他不是反對和親嗎?你還想他怎麼樣?”
以沫嘟囔,“我也沒想他怎麼樣啊!我就是尋思著,看有沒有兩全的辦法。”
白素錦看了眼天真的女兒,一時無語。
忍不住開始反思,她和楚明的想法是不是錯了,以至於這一兩年下來,讓女兒越發單純。
不過想到離修,她又覺得無妨。
畢竟以離修的本事,想做點什麼,一般人發現不了。
但是自從他們夫妻倆知道離修私下建萬人軍的事情後,離修在他們的面前也大方,什麼事都不瞞他們夫妻倆。
有時候甚至會來問他們意見。
雖然為了女兒,他們從來不曾將離修的事情說出去過,但也沒有要參一腳幫忙的意思。
可就是這樣,他們越看,倒越滿意。
畢竟看女兒這副誓要嫁入離府的模樣,他們哪裡可能不私下關注有關離修的一切事情。
也正是由於他們的關注,發現太子確實在防備離修,等他登基後,動離修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太子現在表面和離修交好,還依賴他登上皇位時,就對離修心存戒心,往後登上高位了,只會將離修當成芒刺,不除不快。
白素錦猶豫了一下,將其中的厲害關係分析告訴了以沫。
以沫臉色丕變,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
白素錦心疼的說:“皇家奪嫡不是小事,那是搭了身家性命在賭,萬不可馬虎一步,太子心胸狹隘,並不合適當皇上。”
以沫怔怔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