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讓我來看看你,就是想問問,太子這事,可是真的。”
是真的。”
太子妃蹙眉,雖然明白眼下的情況,娘不方便過來,但卻不滿娘派了潘爾嵐來問事。
這妹妹光有嬌蠻的性子,卻沒有一點心機,有些事情,不該讓她知道的,就堅決不能讓她知道。
“瞎說什麼,我和太子這麼多年,他若是這樣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少聽人胡說八道,肯定是政敵想要對付他,也不知道是誰,用了這般齷齪的手段。”
太子妃堅定的否決了潘爾嵐的話。
潘爾嵐一聽,便鬆了口氣,也不在太子府多待,急急的就回家報信了。
待潘爾嵐一走,太子妃整張臉便陰沉了下來,一雙素手牢牢的握緊,她不是沒有勸過太子,只是太子近一兩年已經鮮少來她屋裡了,她多次勸太子不要糟蹋好人家的姑娘,可他這次竟然將事情鬧得這麼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善了。
就在太子妃擔憂不已的時候,吏部侍郎的正妻方氏神不知鬼不覺的入了宮,面見了皇上,事後且一頭撞死在大殿上。
三年前,吏部侍郎剛滿九歲的嫡女一次出遊,被太子殿下瞧中糟蹋。方氏膝下只育有一女,女兒被糟蹋後自盡,吏部侍郎不但不敢對付太子,且被太子拿捏住了,將方氏送去了莊子治病,對外宣稱方氏思女成疾。
只是這位方氏在三月後便悄然無聲的病逝了,時隔三年,再次出現,且時機如此湊巧,就不得不引人沉思了。
不管當年如何,太子凌辱吏部侍郎的嫡女是事實,如今方氏一頭撞死在大殿上也是事實。
而貪生怕死的吏部侍郎,這三年因著太子的提攜早已成了工部尚書,在這一刻,他就是想保下太子也絕不可能,只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太子的不仁。
一時之間,彈劾太子的奏摺如雪花一樣,飛落到了皇上的書桌上,而在方氏自盡的三天後,關於太子喜好玩虐年幼的太監一事,也悄然無聲的流傳了出來。
至此,在一道道鐵證面前,朝中再無人替太子說話,太子也被皇上下令囚禁至太子府,沒有聖御不得離府一步。
同一時間,離修收到國都密信。
看到方氏逝去的訊息,嘆息一聲,吩咐暗衛,替她收屍。
☆、167、國都天變
這日,以沫收到離修的書信。
讓她驚奇的是來信,是夏楚明交給她的。
“爹,離修給我的信,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啊?”以沫甚是不解的看著夏楚明。
這一次離修揹著皇上去尋離元帥,途中怕被人察覺,以防萬一,就是對她,也斷了書信往來,突然收到離修的來信,她不免十分驚奇。
夏楚明淡笑,“你不先去看看信上寫了什麼嗎?這厚度怕是有不少話要和你說吧?”
以沫一聽這話,也不再追問,揣著信就獨自回了房。
將丫鬟通通支開,獨自一人躲在房中,滿臉喜色的將信小心翼翼的開啟。
入眼便看到熟悉的字型躍入眼簾,細看下面,當時便紅了臉頰。
“想你,瘋了一般的想你,想將你抱入懷,細吻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
啟信,以沫便看到如此露骨的話。
雖說以往兩人私下相處,摟摟抱抱是常事,但見他在信中如此細緻的描寫出來。
饒是以沫這層臉皮,也有些抵不住。
當下又嬌又羞的低嗔了一句,這才撇去羞澀往下看。
離修的書信足足有五頁長,其中四頁多在形容他的思念,唯有小半頁說了他當下的情況,看到餘下最後一行時,以沫微微一愣。
“這次大勝歸來,我娶你,可好?”
以沫愣愣的望著這一行字,來來回回看了三四遍,確定沒有遺漏一字,也沒有看錯一字,這才滿面欣喜與激動的猛點頭。
自從收到離修的來信,以沫是掰著手指,數著日子等著離修回來。
她雖然不清楚爹和離修怎麼突然這般要好,但卻知道離修私下和爹有聯絡,便時不時去爹那裡打聽訊息。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一個多月後,爹又帶了一封離修的來信。
和上封信如出一轍,鮮少提起戰事,多是兩人間的情事,偶爾幾句談及自身,也是表明自己很好,叮囑她好好用飯注意身體的話倒是一大堆。
等待的日子,總是難熬的。
而國都的局勢也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太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