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翻翻白眼勸說:“你就別瞎折騰了,你看你把她們幾人嚇得。”
樂兒嗔怪的瞪了以沫一眼,直接奪過落夏手中的長鞭,右手高抬,便往左臂上抽了一下。
抽完後,她自己一臉懵樣。
愣了下,說:“好像不……啊疼!”
以沫翻了翻白眼,對落夏和南珍說:“捉住她。”
兩人忙把上竄下跳的樂兒壓在床上,以沫瞬間挖了一大坨解藥,塗在她剛剛抽過的地方。
樂兒鬼哭狼嚎的說:“疼,真疼,不是這裡,上面一點,不是,下面一點!”
以沫瞪著不爭氣的樂兒,說:“你有點出息好嗎?要試的人是你,現在哭爹叫孃的也是你。”
樂兒眼淚婆娑的說:“好疼,真的好疼,你怎麼早先沒有說這麼疼啊!”
以沫無辜的大聲反駁,“我說了啊!我說了會很疼啊!”
樂兒努了努嘴,突然收斂了猙獰的表情,動了動手臂,示意落夏和南珍鬆手。
她起身,甩甩手臂說:“咦,不疼了呢!”
以沫看白痴似的看著樂兒說:“看你下次還自虐不。”
樂兒典型的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她一臉興奮的湊在以沫的面前問:“這若是不塗藥的話,一般會疼上多久?”
“也就三刻鐘而已!”以沫走到一邊,對著書白伸出白皙的手指。
書白立即掏出乾淨的帕子,將以沫的小手擦得乾乾淨淨,並說:“姑娘稍等,姑娘去打盆溫水來。”
“嗯,好!”以沫手倒是擦乾淨了,但是樂兒的衣服和身上都沾了不少藥膏,需要梳洗一下。
“喂,我沒看出來呢!你小小年紀就這麼陰險,三刻鐘的話,就算叫來大夫,大夫也看不出來什麼,畢竟等到大夫到時,她身上的藥性早就沒了。”樂兒衝著以沫一頓擠眉弄眼。
以沫牙尖嘴厲的反駁,“陰險是嗎?那你不要找我要啊!”
“別啊!我還想拿著去害人玩呢!”樂兒大大方方的笑著承認說:“再說,我想當一個陰險的人都沒有機會呢!現在有你在了,我也能陰險一把了,哈哈!”
以沫同情的看了一眼樂兒,突然覺得,在樂兒的人生中,陰險這詞可能是褒義詞,畢竟這詞對她而言,顯得有些高不可攀,誰叫她就沒有這種智商呢!
過了會,書白端著水盆回來。
將門一關後,她就對以沫說:“姑娘,剛才這些人都變著法子向奴婢打聽您的模樣呢!”
以沫挑眉問:“你怎麼說的?”
書白淺笑說:“奴婢照著姑娘的意思說的,故意表現得很閃躲的樣子,吱吱唔唔也沒有說清楚。”
“好樣的!”以沫豎起大拇指稱讚書白。
書白一笑,又有些奇怪的問:“姑娘,奴婢不明白,您明明長得這樣好,為什麼不給大家看,且故意扮醜啊?”
以沫笑得意味深長,樂兒搶白說:“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多打聽了,等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清楚了。”
這次去杏花村,樂兒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
落夏雖然是離修給以沫的丫鬟,但她能看出以沫很信任落夏,什麼事情都不瞞著落夏。
再就是以前,她想盡辦法想看以沫的長相,以沫都不同意,好不容易鬆了一次口,還是各種威脅。
這次卻是輕易的帶她去了杏花村,而且也沒有再隱瞞身世問題,可見以沫對人是有一套的。
兩人彼此的關係到了一個點,以沫就會願意把自己的秘密與對方分享。
以以沫現在對書白和書竹的重用,相信這樣的日子,要不了多久。
書白的好奇心向來就是點到即止,更何況樂兒還說了話,她就更加不會問了,笑眯眯的說:“是奴婢多嘴了。”
以沫解釋說:“現在不是告訴你們這些的時機,等晚一些,我會告訴你們的。”
“嗯!姑娘怎麼說,奴婢就怎麼做。”書白抬臉,滿目信任。
樂兒上前摟住書白的肩膀說:“不愧是我二哥挑出來的好丫鬟啊!”
書白端著盆水,哭笑不得的說:“大小姐當心,小心水灑出來了。”
以沫失笑的說:“你把水放到旁邊吧!樂兒,你別鬧了,你身上沾了不少藥膏,趕緊擦擦換身衣服,一會兒要和淳王府的人一起用膳,別失了禮數。”
樂兒努努嘴巴,笑著調侃說:“你怎麼比我還講究顏面啊!”
以沫不雅的翻了一下白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