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臉上的神情真實了許多的說:“你這樣子有點像樂兒。”
白凝霜眉眼一抖,問:“像她,她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
景世子坦率的說:“愚笨。”
白凝霜蹙眉抱怨的說:“你這是拐著彎在罵我啊?”
景世子低低一笑,說:“沒有,我是直白在告訴你。”
白凝霜臉黑了些,嘀咕說:“那還不如拐著彎來罵我。”
“嗯,下次你再問,我就不告訴你了。”景世子一本正經的樣子,表現得十分的配合。
白凝霜只覺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間,用力的將目光自景世子臉上的笑容挪開,咬牙切齒的說:“你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女人嫁給你就對她好?”
她會問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
這時代都是女人對男人好,男人對女人好,都是因一時的寵愛。
景世子的言辭雖然沒有說清楚,但是白凝霜覺得景世子的理由好奇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樣,這才有此一問。
景世子坦率的說:“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嬸嬸曾經和我說過,活在這時下的女人太不容易了。”
“自出生長到十六歲,卻因嫁給一個男人,自此,她熟悉的家,不再是她的家,對她完全陌生的人,卻成了她的親人。她不但不能隨意回家,還要把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當成自己的家,陌生的人當成自己的親人幻秦錄。”
“若是她嫁的男人再不能好好待她,這一生將是何其淒涼。”
“女人出嫁,就是一場豪賭,有責任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輸在這最重的一場賭博上面。”
白凝霜瞠目結舌的說:“……嬸嬸竟然和你也說了這些?”
“嗯!小的時候是嬸嬸在照顧我,她會教我很多奇怪的道理,還說當初他也是這樣教你大哥的。”景世子說罷,看向白凝霜,目光像在求證。
白凝霜呆呆的說:“是啊!所以現在我大哥對我大嫂服服帖帖,為了她,別說是再去青樓了,就是屋裡侍候的丫鬟都換成了小廝,說是不能給其他女人機會。”
“我屋裡沒有侍候的丫鬟。”
景世子突然來一句,白凝霜有點不自在的說:“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景世子面色平平的說:“順口。”
白凝霜嘴角一抿,覺得景世子真是沒趣。
但想了想,又說:“我覺得姑母把你教得很好。”
“被嬸嬸教過的,又有幾人不通透?”景世子反問一句。
白凝霜頓時無言,覺得十分在理。
就是她本人也一樣。
雖然她出生的時候,姑母已經出嫁了,但那時候姑母經常回國公府,對她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