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修故意問:“是啊!要不我明天回京。”
以沫小臉一變,帶了幾分嬌意的說:“哥哥不疼我了,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
離修受不了的說:“行了行了,別來這一套,我就說著玩而已,我就是天天在這裡無聊到睡覺,我肯定也陪著你,行不行?”
以沫立即變臉,笑嘻嘻的說:“才不會這麼無聊呢!哥哥不要騙我了,你看看書,擺擺陣法,一天就過去了。而且以你的身手,你白天想出去就出去,想回來就回來,根本沒人攔得住你,好不好!”
以前在將軍府都是這樣過的,不過換了一個地方,哪有什麼不同紈絝守則。
在這裡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白天沒有陪在他的身旁而已。
“就你最聰明!”離修捏著以沫的鼻子輕搖。
以沫笑著張嘴,假裝要咬離修的手,離修也幼稚的陪著以沫玩鬧,一閃一躲,兩人笑鬧了會。
以沫舒服在躺在離修的懷裡,喋喋不休的說著一天下來,發生的事情。
提起景世子和凝霜的事時,她激動的攀上離修的脖子往上用力的蹭了蹭,神情喜悅的說:“你覺得景哥哥會和姐姐成親嗎?”
離修原本抱著以沫是一種享受,但是被以沫這樣蹭著就是一種折騰了,堪堪的側了下身子,怕被以沫察覺出異樣。
低咳一聲說:“有戲!”
以沫對離修毫無防備,有往下一挪,躺回剛才舒服的姿勢,得意的說:“我也覺得他們能在一起,你是不知道,景哥哥和姐姐站在一起說話時,兩人就跟天造地設的一對人似的,看得我都忍不住想將他們倆畫下來。”
離修在痛並快樂的煎熬中,面不改色的提議說:“你可以把他們畫下來,若是將來他們真的在一起,你可以將這副畫當大婚禮物,送給他們。”
“對噢!我怎麼沒想到噢!”以沫驚喜的坐了起來。
然後又有些擔憂的說:“不過他們大婚,我只送一副畫會不會顯得寒磣了一點啊!畢竟又是哥哥又是姐姐。”
離修失笑的說:“若真有這樣的一天,你這副畫對他們而言,比送金山銀山更讓他們高興,畢竟這一幕是他們的開始,你若能替他們記載下來,他們應該會很感激你。”
“也是!”以沫得意的揚揚下巴,一溜煙的起床,說:“我現在就去畫!”
此時天色尚早,離修配合的說:“我替你磨墨。”
“嗯嗯!不過我覺得我這一時半會畫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