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也只是一時的失神罷了,看到面前面帶狠色的豐霄,只是無奈的向月潤笑了笑表示感謝。
“放心吧,我沒事的,其實我早就忘記了父親到底長得什麼模樣,好像從小時候開始他在我面前都是側臉,都是忙碌的身影,才會讓我這麼多年來,對於父親的概念,都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卻從想不起到底是什麼模樣,之前才會那麼近的距離,都認不出來。現在我已經感慨完畢了,放心,不會再有剛剛的事情發生了。”
看到月潤臉上出現擔憂,南宮辰立刻表示自己沒有事情,雖然心中還是有著難受,但是畢竟不會真的有什麼痛不欲生的誇張感情。
看看被月潤的長劍擋在一邊,臉上又現猙獰的豐霄,南宮辰只是無奈的一聲嘆息,也就沒有其他什麼反應了。倒是看見一邊被寧羽飛緊緊抱在懷裡面的月璃,臉上露出了擔憂。
“璃兒表妹剛剛是怎了?我一直覺得有點不對勁,聽剛剛羽飛和她說的話,意思是之前璃兒做過什麼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隨著南宮辰的詢問,月潤臉上也出現了擔憂的表情,但是他還是非常清楚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的,臉上帶著擔憂,卻依然劍尖直指滿面猙獰的豐霄。
這邊因為月潤的干預,南宮辰多少喘了一口氣。他身上的傷勢,可不是說來玩的,只是剛剛轉身看看月璃的動作,就像是已經耗盡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氣一般,一陣壓抑的咳嗽過後,南宮辰一身絳紅色衣服。腹部間的位置,紅色已經越來越深了,這還是正面,可想而知背面是什麼情況了。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辰竟然自己將背部插著的劍拔掉了。鮮血早就已經沒有阻礙的流了很多。
杜日銘看見南宮辰身上的傷勢,立刻上前手上用著特殊的手法,將身上的傷口快速處理一番,最重要的是去止血。一邊在高臺下面的寧安這個時候慢慢的踱上了高臺,示意杜日銘稍稍讓開。親手上前為南宮辰包紮。
而月璃,還是乖乖的趴在寧羽飛的懷裡面,一臉的困惑,雖然有寧羽飛在一邊的不斷安慰,說著沒有事情。可是月璃不是呆呆行屍,沒有自己的思維。
月璃有自己的記憶,可是現在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之前看見南宮辰受傷的那一幕,其他的就都不記得了。只是覺得期間腦袋一直渾渾噩噩的,等到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竟然拿著劍。中間發生了什麼卻完全不記得了。
睜大著一雙鳳眼,眼裡面完全是迷茫,稍稍回過身之後,就是看著抱著她的寧羽飛,眼神詢問。
“我之前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月璃問的小心,但是看見寧羽飛現在擔心的神色,實在是不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是偏偏不管月璃怎麼詢問,寧羽飛就是一個字都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月璃,臉上都是擔心。
“月。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一時間失神而已,至於原因,等到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再詳細的告訴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高臺上的望舒,溫柔的安撫著月璃,趕在寧羽飛回答之前。
“是嗎?那,羽飛是怎麼了?”
不是不相信望舒的話,只是寧羽飛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奇怪,所以不得不多問一句。
“他沒事的,只是剛剛你距離豐霄實在是太近了,所以才會也別擔心罷了,不要多心。”
望舒解釋著,看了一眼一邊的寧羽飛一眼,眼神中飽含著深意。好在寧羽飛在這個時候總算是把他的擔憂收拾了起來,神色稍稍收斂一些,鬆了鬆抱著月璃的手。
“望舒說的沒有錯,你知不知道剛剛你那樣子有多危險,還有我們在,以後不要什麼事情都要一個人去承擔一個人去努力,還有我,還有我們呢!”說著,才鬆開了懷抱,卻將月璃的手拉住。
看到寧羽飛的神色恢復過來,月璃這才稍稍震驚下來,雖然眼中明顯的還有疑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想到失去意識之前看見的畫面,月璃轉身看看一邊被杜日銘扶著坐在地上的南宮辰,寧安正在為他檢視傷勢。
“寧叔叔,南宮辰怎麼樣,傷勢怎樣?”
“劍傷,看起來很嚴重,傷口是蠻深的,但是避開了要害部位,所以只是創傷,已經止血了,後面不要再繼續戰鬥,之後靜養一段時間及時換藥就好了,沒事情的。倒是那個叫世衛的小兄弟,身上的傷勢,我比較擔心。”
寧安邊給南宮辰腹部和背部的傷口上敷藥,一邊介紹著南宮辰的傷勢,最後卻將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世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