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消玉殞,父親自殺殉情,他們一家人生死永訣,而她也。。。。。。
墨炫輕輕拍著輕雲的後背,無聲安慰著她,絕美臉上佈滿肅殺之氣。
良久,輕雲漸漸停止了哭泣,依舊埋首在墨炫懷裡,言語中帶著重重的鼻音。
“原來父皇一直將爹孃的靈牌供奉在宗祠裡,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父皇直到今天才帶我去拜祭爹孃?而且還用純金打造爹孃的靈牌並供奉在宗祠裡?
要知道,宗祠裡供奉的都是司馬家的歷代君王和皇后,也只有君王和皇后的靈牌才能用純金打造,爹孃不過尋常人氏,父皇不會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世人非議爹孃大逆不道。
還有,靈牌上只刻了母親的名諱,父親的卻沒有。
聽父皇說,爹是父皇的義兄,娘也是父皇極為敬重的人,所以才將爹孃的靈牌供奉在宗祠裡。
可我總覺得事實並非如此,再加上今夜父皇執意要將皇位傳給我,我就越發疑惑,偏偏又理不出什麼頭緒來,說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掏出錦帕輕輕拭去輕雲眼角的淚痕,墨炫溫言說道:“我曾聽爹無意中說過,岳父仙逝前確實跟皇上數次出生入死,感情勝似親兄弟,後來岳父英年早逝,皇上還為此悲痛過很長一段時間,皇上將岳父岳母的靈牌供奉在宗祠裡時時緬懷也是人之常情,你就別多想了,再說皇上會這樣做,相信已做好了萬全之策,不會讓人發現。”
如果他知道惠文帝要輕雲登基後冊封一後四妃,怕是滅了惠文帝的心都有,哪裡還帝辯解。
“也許真是我多想了。”輕雲如是道,然眉頭依舊緊鎖不展。
此時延慶宮中。
一個長相俊朗的太監看著美豔容顏猙獰扭曲,發瘋似的摔打著各種珍貴器皿的貴妃,揮手摒退了宮婢和太監們,柔聲道:“阿霜,事已至此,你就別生氣了,省得傷了你自己。”
“你閉嘴!”
甩手狠狠給了那個太監一個響亮的耳光,無視他臉上瞬間紅腫的五指印和嘴角溢位的血跡,貴妃憤恨道:“本宮好不